这是他本没有想到的。

“我见过她。”柯顾缓缓，“而且是两年前。”

柯顾回想：“因为Zoe看起来是亚洲面孔，我想跟她聊几句的，但是她却不说话。金跟我说她是因为受了打击，患了失忆症。他说Zoe是因为心理原因所以不愿意开口，而且现在也开不了口了，而他在负责她的治疗。”

“他应该是用的假份入境。”柯顾从随

苏漾摸摸下巴,分析：“而且康诚和柯耀庭份也不一样,一个是下属一个是客，他们知的据点不一样也是很正常的。”

柯顾想了想：“我见到她的时候她就是个学生……”随后柯顾愣住了，他皱起眉，将苏漾的手机拿过来，神色越来越严肃。

“学生也可以行医吗？”

正等红绿灯的孙贤听见苏漾这个问题气得一砸方向盘：“那孙子什么都不说，说出来的都是那种明显利用我们事的,明知是真的,但是实在是太憋屈了。”

李肖然清了清嗓子，孙贤登时一激灵,回过味来，悄悄透着后视镜看着柯顾的表情：“那个……柯博士,我不是有意的。”

“竟然不是去森林？”开车的孙贤大为不解,“柯耀庭不是说了，他确实是去墓地旁的森林见乔安・金了吗？”

柯顾失笑,摆摆手：“我不在意，他没有把我当哥哥，我自然也不会拿他当兄弟。”

“病人。”

“师兄。”柯顾突然开口,“你知柯耀庭有个初恋女友吗？”

“那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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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顾摇摇：“我不知柯耀庭说的真话假话，只不过那种情况下，他并没有意识到我们在监视他，去森林不大可能是虚晃一枪。即便不是去找乔安・金也应该是去找一个跟我父亲失踪案件相关的人。而以我对乔安・金的了解,他有两个甚至更多的据点再正常不过了。狡兔还有三窝呢,他这个人，生多疑，从来不肯相信别人。”

苏漾手里本来正拿着矿泉水瓶，柯顾话音刚落，矿泉水瓶“咚”地一下掉落在地上。

“我记得她叫Zoe。”柯顾没闹明白，“你说她是柯耀庭的初恋情人？”

苏漾眨眨眼，师兄好像确实没说过，而他们也没有问过。这个时候正在聚会神看电脑的曾郁指一顿：“入境信息里没有查到这个人。”

两年前？苏漾算了算，师兄应该还在国外，还在读书，怎么会遇见齐伊？

☆、37・遭遇

柯顾调出了脑海中的记忆，肯定：“我是在校园里见到她的，她当时是跟着乔安・金后。”

“师兄？”

柯顾看着苏漾震惊的神色，了他的耳垂：“也许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印象中他们并不是朋友的关系。”

苏漾点点：“初恋可能不一定，但齐伊说过他们是高中时期的恋人。”

柯顾一愣：“我没说过乔安・金的信息吗？”

李肖然看向柯顾：“你了解柯耀庭,你觉得他说的是假话吗？”

“女生？”

“初恋？”

柯顾有些茫然，直到他看到苏漾给他看的照片，他皱起眉：“我好像见过这个女生。”

“对了，柯耀庭还不肯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