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能?”李肖然用食指杵在他们之间的桌面上,一字一敲,“如果你有私惩恶人的权利,为什么他们没有?”
“那……那是因为我不知情。”金绣绣撇开
,童秋的事,李肖然早就把证据摆在她面前了,一桩桩一件件金绣绣
本无法反驳。
“侵害儿童是该死,骗人也是该死的,在你看来侵害儿童和骗人是一样的?”
李肖然也不恼:“温少言的信息是我的组员传上去的,所有的证据都是我们
造的,似是而非的消息就让你觉得这个人就是该死的。”
“我懒得跟你说国家的形成,法律的形成,我就告诉你,我今天要不是警察,我就把你推出去,告诉那些你刀下冤魂的家人,告诉你你是凶手,你猜猜你的下场会是怎样?”
“你确定吗?你怎么去确定发布上来的人都该死?”李肖然面沉如水,金绣绣已经钻进了牛角尖里,她执拗地认定自己是在替天行
。
“我说了,昨晚的事不追究。”李肖然笑了,“如果说我们是第一个骗你的,童秋呢?!”李肖然的声音
高了几分,“那两个女生何其无辜?就因为童秋
心积虑编纂的谎言,你们就要把她们都消灭了?是不是还觉得这个单子很轻松?因为方法都有人提供给你们了?”
李肖然摇摇
,他们可是水和吃的一点都不少的供应了,可金绣绣坐进来后,除了要了一
烟,就再也不肯都说一句话。李肖然看了一眼日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金绣绣扛不住,他们也扛不住。
金绣绣哑然。
“不知情你就能把人小姑娘杀了?如果不是江游手下留情,是不是安琪现在就是一
尸
了?”他们把江游和江瓯都控制住了,江游承认给安琪割
的是他,也是因为这笔单子,他们内
出现了最大的一次分歧。因为江瓯江游觉得这两个人并不是单子里说的那样,长久以来积攒的猜疑就这样爆发了。
半口水都没喝,口红还未卸,斑驳的膏
覆在皲裂嘴
上,
上的
翻起,就像是在烘烤机里风干了一遍。
金绣绣的拳
松了,手心的血滴了下来……金绣绣用带着手铐的双手捂住了脸颊,发出了呜咽声。
金绣绣嗤笑了一声,没有回答李肖然的问题。
“我替你说吧,你们通过那个论坛自己领取别人发布的任务,那个编号也不是你们犯下的事……”李肖然缓缓
,“4421,是整个论坛的编号,而温少言是第4421发布的任务,我说得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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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李肖然起
,和许沁离开了房间,他让许
李肖然一字一顿
:“童秋的事不知情,你敢保证从前的所有发布的目标你都知情?”
金绣绣怒瞪着李肖然:“我,咳咳咳……我不跟你耍嘴
子,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们这样骗人,你们这个应该算是钓鱼执法吧,也好意思说?”
“……对。”金绣绣用沙哑地嗓音回
,“你说对了,4421个人渣。”
“你们……”金绣绣
了
下
,
出了一个“你们是第一个,而且你们欺骗了我们,难
不算该死吗?”
“不!你不能!”金绣绣猛地抬
,修尖的指甲嵌入了她的掌心之中,因为恐慌她的表情都扭曲了,“你不能……你不能把我交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