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那人嚯嚯地笑着，“我们这里很多回客。”

“这都是我朋友，带来开开眼界的。”

苏漾深了一口气，跟着珈踏进了房间，而右手漫不经心地插进了袋中。

什么的？”门里的声音很沙哑。

珈正犹豫着，要不还是他自己去吧。苏漾上前了一步：“行，那我进去。师兄，你等我们一会儿，可别走了，我们等等还得好好搓一顿呢。”

珈觉得自己受到了质疑，忿忿不平：“我有教师证，而且我用量多怎么了？我就是失败率比别人高又能怎么样，还不准我多买几只小白鼠了？！”

“那我在外面等你们。”苏漾顺势。

柯顾眉皱了起来：“可我也想看看。”

“呵呵呵。”鼠大笑得肩膀直耸动，苏漾眼角抽了抽，他总觉得鼠大这么一笑，把他自己上很多已经干涸的米粒笑掉了。

“实验呗。”珈耸耸肩。

“要看货吗？”

“当然。”珈乐呵呵的，仿佛天塌了也不会影响他的好心情，“要活泼的，我之前在别的店里买的还有死的，气死我了，最后还是来你们家买了，虽然贵点，但是质量好。”

“这是你的地盘还是老子的地盘？”那人把防盗门推开，将口中的槟榔一口淬了出来，正落在柯顾脚边不远，指着珈，“要么你一个人，要么你们俩，他……”他又指了指柯顾，“他不行，他上有我讨厌的味。”

那人把门拉开，让珈和苏漾进门，最后非常刻意地把门在柯顾面前带上了，不过唯一好的地方就是他并没有把里面的木门关上，所以柯顾还能透过布满油渍和锈迹的门纱看见里面的情况。

“呵呵呵。”门里的声音继续，“买个白鼠要那么多人一起吗？”

那人眼睛转了转，在三个人之间反复地扫视着，随后出了血红的牙齿，指了指珈和苏漾：“就你们俩。”

“不是跟你说了吗？买小白鼠啊。”珈眉眼夸张的挑动起来，他拍了拍自己上的箱子，“你不知最近快递得多严，这个不让送那个不让寄的。”

“学生？”珈眨眨眼睛

“就你一个人。”

“你这能让我带走多少只？”珈不答反问，苏漾暗自点点，聪明。

柯顾眉有点紧，可在苏漾的眼神暗示下，松开了紧咬的牙冠：“那是自然，我们不醉不归。”

“实验？”鼠大挤挤眼睛，神色暧昧，“实验需要这么多？”

鼠大用浑浊地眼睛盯着珈看，瞧了半天松口了：“你要这些什么？”

“您贵姓？”

门里的人不耐烦地啐了一口，最后一把将门拉开，倒是把外面的三个人惊到了。

“哇！”珈捂住自己的T恤领口，“你要对我什么？我有老婆孩子了。”

“贱名不足挂齿，叫我鼠大就行。”鼠大话锋一转，“你要多少只。”

开门的人一的脏辫，一瞬间他们分不清楚是真脏辫还是太久没洗发丝都黏成了一缕缕的，从脏乱的发里出了两只三角眼，沙哑地声音：“最多两个人，地方小。”

si  m  i  s  h  u  wu.  c  o  m

“教师证？”鼠大仿佛听见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好学生都会用白鼠害人了，你给个教师证又能说明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