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看着监控视频的人无能为力，审讯室的师兄弟其实也没有什么办法。不过苏漾和柯顾并不着急，他们在进审讯室前就已经商量好了，能挖出多少是多少，至少要知他这样的目的。

牛芳松了一口气：“对吧，其实还是很多子女不清楚父母的――”

“无业游民。”这个答案牛芳回答得很顺畅。

例行的询问结束后,苏漾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说说，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

“不可以吗？”

牛芳整个人显得很变扭，有一种自己跟自己较劲的架势，苏漾又促了一遍：“近一个月你看的书籍！”

牛芳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紧闭双。

“你的工作。”

“说说你平常看的书籍。”

牛芳不自在地摸摸鼻子，糊其辞：“就、就那样学呗。”

苏漾看向他：“我最后问你一次，姓名，份证号

没有证据,这是他们面临的最大问题。

“当然，你不知也情有可原。”苏漾替他铺设了一个台阶。

苏漾抬看了他一眼：“需要我给你看警官证吗？问你什么你就说什么！”

牛芳一窒：“……那他们也有退休工资,对，他们拿到退休工资后打钱给我。”

牛芳一愣,随后笑了笑，笑容中无奈的讥诮：“额,你们是不是不会审讯？要不要换个警察来？”

牛芳怔了怔，似乎很不适应,支吾了一下：“看书，看电影,出去旅游。”

“……”说到这里，牛芳耸了耸肩,“你高估我了，我哪里看得懂。”

“你的生活来源？”

“你父母的职业？”

“你避而不谈父母的职业……”苏漾冷笑，“究竟是不想说还是不知？”

“档案显示你的学历是初中肄业,说说你是怎么自学成才的,我也拿去激励一下我家那个每天想不读书的小侄子。”

他话音未落，柯顾就打断了他：“你不知很正常，因为武兴为和牛芳学生时代分开的时候，他父母还是炼钢厂的工人。”

牛芳的瞳孔明显地收缩了一下，说话时竟然结巴了一下：“是、是吗？可能我记错了。”

牛芳沉默了。

“啃老呗。”

牛芳不耐烦地“啧”了一声：“博士，这有关系吗？我已经三十了，我父母跟我有什么关系？而且你们把我抓起来，是我犯了什么事吗？充其量就是我在武兴为的房子里，但我已经说过无数次了，我是被他喊去的。当然你现在问他他肯定不承认，他要是承认了还怎么把我拉下水？但是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跟他犯的事有关系呢？”

“看不懂？太谦虚了吧？你看的可都是心理学相关的书籍。”

“啃老？”柯顾翻了几页资料,“你是家中最小的孩子,父母都已经80了吧？怎么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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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31・天才

“那你知不知国企改制的时候，你父母就下岗了，之后在农作谋生，所以你告诉我哪里来的退休工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