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肖然看着牛芳瞬间凝滞的表情差点乐出了声，果然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这师兄弟气人功底都是一等一的。

……

“警官你笑一笑嘛，笑起来多帅，这样会找不到对象的。”放屁，老子对象又高又帅是影帝还爱我。

“哇，可以给我摸摸吗？你们的枪好酷哦。”摸个屁，你走火了我还得担责任。

冷暴力……

“不不不，其实我们也不单单是发小。”

牛芳仿佛被饭团噎住了一下，整个人表情都不好了。

牛芳条件反地点点。

“会写字吗？”苏漾冷笑了一声。

牛芳张了张嘴，随便双紧闭，梗着脖子大有一种烈士就义的气势，满脸写着打死我我也不说。苏漾却压没有搭理他，撑着看向窗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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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顾还没动，先下来的两个警察伸手把着手铐的牛芳半押半拽从车上带了下来，只见牛芳猛地抬一见到柯顾，赶紧大声嚷嚷：“博士救命，他们对犯人冷暴力！”

“这个警车里面好宽敞啊。”废话，押解犯人的能有多窄？太窄了万一犯人自杀或者攻击警察就麻烦了，至少车子大还有个反应时间。

柯顾的车是先到，他等了半分钟，苏漾他们的车也到了。先走下来的是两个柯顾并不熟悉的警察，柯顾发觉他们神色莫测，表情甚至跟蒙克的极为神似。

这是发生了什么？

“跟案件有关系吗？”苏漾用余光漫不经心地瞟了他一眼，“没关心就不感兴趣，闭嘴，憋心里。”

李肖然想顺路问话，却发现苏漾摸了摸耳朵，示意他不要说话，就听苏漾连眼神都没有赏赐给牛芳懒洋洋地回：“不好奇，你说过的，你们是发小。”

苏漾看向他，只说了一句话就让牛芳乖乖闭嘴了――

“而且……”柯顾和牛芳肩而过时，轻启薄，“别往自己脸上贴金，犯人？呵，你充其量就只是个嫌疑人。”

柯顾回看了看，随后耸了耸肩：“你叫谁？我高中都没毕业。”

牛芳像是上爬满蚂蚁一样，动了动：“你们就不好奇我跟武兴为的关系吗？”

“不！你们得询问我！你们得听我说话！”牛芳跺跺脚，“我和武兴为的事一句两句说不清……”这么个五大三的男人起这个动作，让人恶寒。

“我难不是警察吗？为什么你叫他叫警官？却叫我专家？”

李肖然看在眼里，倒多了几分深思，看起来这个牛芳确实没有那么简单。但是苏漾的举动也有些奇怪，他到底想什么？为什么又非要和牛芳一个警车？难就是为了不痛不地怼他一句？

“那就用笔写下来。”苏漾挑了挑眉，冲着那两个押着牛

一时间车内变得很寂静，别说同行另外两个警察觉得变扭，就连开车的警察都不自在地扭了扭脖子，这是个什么情况？苏漾憋得住，李肖然也憋得住，但是牛芳却憋不住了。

力屏蔽着耳边来自牛芳喋喋不休的扰。

牛芳百般扰，只得到了李肖然“闭嘴”的回答，倍感无趣，转而扰苏漾：“这位专家笑一个嘛，你跟我们一个车，你对象不要你啦？”

……

众人的嘴角集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