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模模糊糊地觉得自己仿佛还在读研究生，抬手将镜面ca了ca，五官逐渐清晰，这让他无比清晰地认识到距离那个时候已经过去了五年。

五年，一切都已经物是人非了。

伸手将垂在额toushi漉漉的刘海往后抹了抹，苏漾从架子上抽了一条白色的浴巾边ca着自己tou发边推开了浴室的门。

方才眼底那些tiao动的情愫重归于沉寂之中。

苏漾听见卧室外有哗哗的水声，知dao柯顾在外面的浴室洗澡，给自己和柯顾倒了两杯水后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发呆，什么也没想但什么也都想了，一时间很多东西都涌进了脑海之中。

有柯顾，有特案组，还有有很多很多回忆，好的坏的不好不坏的，酸甜苦辣五味陈杂，还有案件，还有一张张尸ti的图片，还浮现出了很多张脸，有小男孩的笑容，有老编辑的愤怒，有李肖然的笃定，也有许沁的忐忑……还有柯顾**的上半shen。

赤・luo的上半shen……

“咕嘟”一声，苏漾差点从沙发上弹起来。

等等！

哪来的赤・luo的上半shen？！

苏漾瞪大了眼睛，终于从放空神游的状态缓过神来，盯着过分靠近自己的腹肌群：“你、你你你你为什么不穿上衣？”

柯顾手掌按在苏漾的肩tou上，弯腰低笑了一声，笑声中带着说不出来的戏谑。苏漾的鼻尖嗅着明明是他应该熟悉的沐浴lou的香气，但是在柯顾的shen上莫名地就混出了一gu冷冽的味dao。他听见柯顾轻声dao：“你不是也没穿吗？再说都是男人，比起我为什么赤・luo上半shen，小师弟是不是应该好好解释一下为什么要盯着我的上半shen咽口水？”

胡说，胡说，他才没有咽口水。

这句辩驳一直带入了梦乡直到苏漾被柯顾进房间叫醒的时候，犹自忿忿不平。

“我没有对你liu口水！我也有！我不羡慕！”

柯顾一怔，就看着睡得迷迷糊糊苏漾把睡衣撩了起来，拉着自己的手往他的肚子上按：“你摸，是不是有腹肌？”

其实有些事有些人有些小习惯别说只是五年，即便是十年，十五年，都是不会改变的。比如苏漾这个格外可爱的小习惯。

柯顾rou了rou掌心下果真很柔ruan的肚pi，点点tou：“yingbangbang的，八块，比我还多两块。”

苏漾心满意足地倒回床上，抱着平常都被他嫌弃得不行只有早晨迷糊时才会chong幸的玩偶，幸福地蹭了蹭。

柯顾看了一眼时钟，也不再继续叫苏漾，等十分钟后他把面包机弹出来的焦香面包转移到盘子中的时候，就听见卧室有了动静。

又是五分，柯顾把黄油和果酱都摆到桌上的时候，卧室门打开了。苏漾走出来，浑shen上下都散发着“jing1英”两个字，冲着柯顾点点tou：“早。”

“ruan乎乎的小师弟，早。”

什么？

苏漾举到半空中的手僵住了，他明明已经想好要和柯顾用平常心相chu1了，就这么一个瞬间，他准备好的平常心连一点渣都剩不下去了。

但柯顾一向是有问必答的好师兄，于是苏漾听见了一个绘声绘色添油加醋的晨起小故事。当听到自己竟然拉着柯顾的手摸腹肌的时候，苏漾忍不住为自己辩护了一句：“你是不是栽赃我？怎么没有别人说过我有这个问题？”

苏漾其实已经zuo好柯顾要给自己冷脸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