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自己。

“你可以标记我，”齐庶微微侧着眼睛，对望的是苏灿黑漆漆的瞳孔。

苏灿轻轻悠悠推着齐庶朝前晃着，“反正跟我离近了没好。”

“齐庶，”

苏灿用指尖把齐庶耳后的碎发轻轻往上撩，“我私下找过桑一渡。”

“我有个度。”苏灿轻声说了声。

苏灿很少讲这么多话。

“就连现在对我产生排斥反应，同样不打算跟我讲。”

“在我这儿没关系，”齐庶抬着胳膊，抓着苏灿后脑勺儿的发，“你在我这儿，可以毫无顾忌，你——”

齐庶微微瞪大眼睛，之后说，“他讲话没理的。”

“是我。”

齐庶耳朵里都是苏灿嚼碎了的一句一句。

“换句话说，我对你来说就是毒药。”

但是唯一他能确定的事就是，这里面一定盛满了——

仁慈与施舍。

在他这儿没了特殊。

合细微尖锐的刺痛，齐庶知苏灿放弃了。

“你以前在队的事儿，没跟我讲过。”

现在苏灿的场控和血腥味儿一起消失。

“桑一渡的话也有理的，”

就像现在齐庶的脸已经红的没法儿看，但是他还是不明白，齐庶现在到底是一种什么感觉。

齐庶只听完这两句，自觉脖子上一疼，之后就是苏灿低浅的呼以及注剂特有的渍水声。

“特殊的不是你，”

苏灿绕到齐庶的后背，扶着他两个肩膀慢慢超前推，“小时候这么玩儿过。”

“感觉好点儿了么？”苏灿两只手撑在齐庶，就站在他眼前往下看。

“以前吵着要标记你，”

他看见的是苏灿的失落。

“你会玩机械的事儿，也没跟我讲过。”

他平常碰的人不多，苏灿算是一个，但是这样的感跟平时有不一样。

过分温柔了。

“齐庶，”苏灿一整张脸已经埋在齐庶的肩膀上，像是一条正在探寻猎物的蛇，他每前进一步，齐庶子就一截儿，最后子后面没了支撑，只能歪坐在秋千上，随着苏灿晃。

“我可能只是一件武、。”

齐庶的西装皱了，

比以往更可怕的失落。

齐庶后背微微发紧，就围着苏灿掌心的那一小片地方，有点奇怪。

“以前我以为你是特殊，但是现在看来——”

带着自己的热气，在齐庶眼前抽离。

他好受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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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就可以。”齐庶说。

“我说着玩儿的，”

“从来不一样。”

“我可能不和别人相安无事的呆在一起。”

“你喜欢撑。”

“但是现在跟以前不一样的是，我长大了。”苏灿慢慢搓着齐庶的肤把最后的一截儿针剂推空了，最后在他的位置搓红了一小块儿。

“桑一渡说了，你我血相交，产生的排斥反应，”

齐庶压着呼，慢慢恢复。

但是他现在顾及不了。

“理我不，你乱来不成，”苏灿手里的针剂推进很慢，话也讲得很慢，“你跟我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