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过了窗棂，室内回着激烈的声响，绽放着血色与缅栀花。

说实话，伏心臣真的很想努力，但条件真的不允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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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心臣腰膝酸，力不支，回了无名寺就躺着。

岳紫狩却很自在，还问伏心臣：“饭菜还合口味吗？萧医生说，你最近要吃清淡一些，少沾荤腥比较好。”

大概修行了一周，伏心臣早上起来的时候，晕目眩，像是有点儿低血糖。岳紫狩特别关心他，赶紧将他送去趟萧医生那儿。

――要躬行？要怎么躬行？

伏心臣却觉得自己“躬行”到底快要“刑”了。

“悟了什么？”伏心臣好奇。

岳紫狩便拍了拍伏心臣的肩膀，说：“那我们还要继续努力。”

是这样的躬行吗？

知此事要躬行。”

萧医生瞥他一眼：“你这几天干嘛了？”

不不不……

说完，空梅便离开了客厅。

岳紫狩替他解释：“准夫人不适。”

岳紫狩一脸坦然，问：“那你悟了吗？”

快要废了。

就要悟。

空梅笑了笑，说：“那我先下去了。”

伏心臣结结巴巴：“这几天……参禅……”

“哦？是吗？”萧医生淡淡说。

岳紫狩：“先以钩牵，后令入佛智……你到底悟了没有？”

最终还是上生理课吗？

不懂怎么办？

基本上，上课的节奏就是岳紫狩讲课，讲了几下就问伏心臣懂不懂。

“我没有不信。”萧医生还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你参禅的时候注意张弛有度，不要搞坏了。”

伏心臣吃着碗里的菜，心里特别不自在。

伏心臣每天起来要早课，早课昨晚还有午课。晚上倒是闲着的。但伏心臣白天力消耗太大，到了晚上也没干别的，很早就睡了。毕竟，第二天一早还要上早课。

先以钩牵，后令入佛智……

伏心臣颇不好意思地红着脸。

伏心臣红着脸：“真的是参禅，你别不信……”

“……”伏心臣无言以对。

伏心臣颔首，吃了两口菜，又说：“住持……住持，我们下午的课……也、也上那个吗……”

伏心臣闹了个大红脸。

你要说懂不懂，那肯定是不懂的。

伏心臣在上课。

所以……

这修行真的十分耗费力。

伏心臣最后发现，自己上的是育课。

“没有。”伏心臣老老实实地回答。

真的不行。

岳紫狩在上他。

萧医生给伏心臣检查了一番，说：“肾虚。”

伏心臣迷迷糊糊的时候，眼睛就已经被绣带绑好了。

他腰子不行了。

到了中午，空梅提着食盒来楼阁送饭。

伏心臣被压倒在地上，衣带被解开的时候，终于醒悟过来……

他在客厅里摆好了清淡的斋饭，便瞧见岳紫狩搀扶着伏心臣来到厅子。但见伏心臣一副有气无力的样子，空梅关心地说：“准夫人，修行有那么累么？”

“哦，原来是这样。”空梅点，“那还是好好休息吧。”

伏心臣尴尬地摸了摸鼻子，说：“谢谢空梅小师傅。”

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

伏心臣说得结结巴巴的，十分的忸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