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慢转shen:“……还有其他事情吗?”
结果傅祈砚是dao:“关于印记的事,小皇子还不知dao,我也没打算跟他讲。这件事你就不要告诉他了,我怕他多想。”
如果时光能够倒liu,傅南星一定会回到刚才打烂自己的嘴――一时口快就那样跟周岁寻说了,现在可好,周岁寻要听到傅祈砚这些话,还不知会怎么失落。
傅南星觉得自己必须要为这件事负责任,企图稍微挽回些什么:“……哥哥,小皇子那样好,你就真的不喜欢他吗?”
“你怎么尤其在意我跟小皇子的事?”
“……我就是,希望你们能好。”
傅祈砚dao:“你啊,有这个心思还不如多guanguan自己,我们这件事就不需要你来cao2心了,你只要pei合注意自己的嘴千万不要说漏了就行。”
“……嗯,我知dao了,我会的。”
“小皇子喜欢你,愿意跟你朋友是好事,但你不要在他面前说其他无关紧要的话,知dao吗?”
来不及了。
能说的不能说的傅南星都已经说了出去。
他平时闯的祸是不少,但tou一次将一件事毁成这样。
傅南星先一步回去,再见到周岁寻的时候他愧疚极了。
通话是周岁寻切断的,傅南星也不知dao他听到了多少,只有先dao歉:“……对不起小殿下,这都是我的错,我……”
“没事的。”周岁寻打断了他,“我也该知dao的,你不用自责。”
傅南星更自责了。
都是他嘴贱,心又急,信心满满还以为自己是对的,最后就将局面搞得如此尴尬。
傅南星还想再说什么,但周岁寻dao:“你先出去吧,我还很累,想要继续休息了。”
傅南星只好走了。
周岁寻缩在被窝里,反复深呼xi,心情复杂。
也不知dao他刚才是哪里来的自信,傅南星那样说,他竟然真的相信了,甚至还开始期待。
而后就听到了傅祈砚的那番话。
那瞬间的确很难过,但他很快又嘲笑自己的不清醒――要是傅祈砚将印记留给他就是喜欢的意思了,那为什么刚才他不跟自己说呢?明明自己睁开眼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傅祈砚,傅祈砚要真有这样的心思,怎么会不告诉他呢?
有种空dong感将周岁寻包围起来,说失落非失落的难受。
当傅祈砚进来时,周岁寻立刻闭上了眼睛装睡。虽然傅祈砚不知dao刚才发生了什么,可周岁寻难以面对,只有装睡。
他用被子将自己盖起来不够,还干脆转过了shen趴着睡。
周岁寻能感受到傅祈砚一步步走近,然后在床边坐下,见自己捂得严严实实,大概是觉得好笑,周岁寻听到了他发出的轻笑音。
傅祈砚将被子稍微往下拉了些,随后才起来。
周岁寻的呼变通畅了不少。
他还以为傅祈砚见他睡觉就会离开了,但傅祈砚只是从床边起来而已,周岁寻一直能闻到他的味dao,也能知dao他没有真的离开,是在房间的其他地方坐了下来。
傅祈砚这样,周岁寻心里又迷惑――他是在守着自己吗?就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