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总……我林汶……嗯就是我今天看见你送的花儿了，嗯那个其实……啊什么？”

“……好几次。”林汶开口。

林汶愣了一下：“你女儿？”

林汶了口气，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

“好好。”林汶上拨了电话，躺在沙发上打给了费总。

他刚想转继续攻略boss，钥匙咔哒一声，门开了。白凡进了屋子在门口换鞋，林汶在黑暗里悄悄瞥了他一眼，看见白凡站在自己旁边站定，然后坐到了沙发上。

助理：――白总让我这么喊的……说以后都这么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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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汶挂了电话，抬眼看了下白凡，白凡也看着他，半晌埋到他脖子里。林汶被弄得，边笑边打：“……白凡你狗啊！！你听见了吧！！这人家女儿送我的！！这下不醋了吧醋转世啊你！”

接着，白凡单手插到他窝下，手放在他背，把他从地上抱了起来。

“……”林汶今天心情不好，抱着他脖子跟个公鸡似得昂叫，“找我茬是吧，想吵架是吧！”

“哦……你就是想约我出来……喝咖啡顺便带女儿来见见我……要个签名？诶……没啥问题，啊好说好说，那行行行，你随时联系我经纪人吧……嗯……好好好，拜拜……”

“你给我打电话拒绝他，快点，否则我不干。”白凡把电话举到林汶的耳边。

“……”林汶咬着牙，“你说我？你今天和人小姑娘孤男寡女共一室的你说我？”

“为什么不醋。”白凡声音闷闷的，“怎么你那么多小女孩喜欢？不行，明年换路线……

“……啊？”林汶一下没反应过来这事情这个走向。

白凡受不了他一开一合的嘴，发狠地上去亲了一通，林汶呜呜直叫唤，后来才顺从地开始迎合，亲到林汶乖了，白凡忽然松开，咬牙切齿：“人家一个实习生，跟着公关的项目，在楼下跟我说特别喜欢你能不能见见你，我让她给你泡两杯咖啡拿上去，结果看见你时候太激动，全泼我上了，你说我冤不冤枉？”

“那我说了几次不许收别人东西？”

“我喊她去办公室，语重心长告诉她不许在办公室追星，尤其是追老板娘，这次给我看最后一眼，下不为例。”白凡把他手松了，坐起来脱上衣，“人家看你一眼我都要疯了，还迷妹？我送你那么大一场玫瑰雨，送你那么漂亮的干花奖杯，你怎么还看得上人家的破花，真是气死我了你。”

――我问什么了我？还有老板娘怎么回事？

林汶看他上半脱光了，气也已经消了，抬手讨好地抱着他口蹭：“我错了老公，我错了，人家前台自己扔我办公桌上的我都什么办法？我这不拿着去扔的路上遇见你了？”

林汶惊呼了一声，在黑暗中搂住了白凡的脖子。只有电视屏幕的亮光蓝蓝地映着白凡的脸，白凡皱着眉看着他，说：“我说了几次打游戏要开灯？眼睛还要不要了？”

―？？？

“十二岁？喜欢我？”

“问你说了几次，再叫我亲你了。”白凡把他扔沙发上，单手抓着他两条细胳膊压过，鼻尖怼着他鼻尖。

“我不。”白凡正蹭着他，林汶脸都被蹭红了，眼里都是水雾：“……那你想怎么样？你快点说，不说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