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久没来过了,你找
“哦,”服务生懂了,抬臂指向吧台,“您问那个调酒师,他在这里干得久,应该知
您要找哪位。”
舒愿之前被黎诩带到这里都是吃果盘喝果汁,当有服务生过来问他要点什么东西时,他局促地说:“我想找个人。”
“你认识黎诩吗,”舒愿比划着,“以前在这里当过乐队贝斯手的,长得很高很帅……”
舒愿脱口而出:“可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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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考前一天学校后门发生的事他一概不知,小
消息在别人嘴里传着传着就夸张化,谁都信不得,更何况校方封锁了消息。但舒愿能肯定黎诩是事件的参与者,不然班主任为何闭口不细谈?
舒愿坐得端正,神情紧张
:“打扰了,我想向你打听一个人。”
他在书桌前坐了很久,没想起自己是什么时候趴着睡了,再醒来时天光大亮,柳绵没喊他起来,估计是考完试了想让他多休息。
没料到对方问得这么直接,舒愿的脸倏地红了,倒是回答得坦诚:“他是我男朋友。”
那服务生先是一愣,而后问
:“您是有朋友预定了包间吗?”
调酒师又吊着嘴角笑,之前那些男孩儿答的都是五花八门的酒的名字,只有这一个说可乐。
“您说。”调酒师
净玻璃杯放下,手臂搭在台沿上。
“要什么?”调酒师眉眼一斜,问唯一坐在吧台边的客人。
调酒师很忙,两手不停地摆弄着调酒的
,动作熟练地弄出五颜六色的鸡尾酒搁上托盘,再由服务生端了去。
舒愿三两下解决完一个雪糕杯,他
嘴角,在路边扫了辆共享单车,打定主意去“沉溺”瞧瞧。
不待他说完,调酒师就笑了:“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来这自称是黎诩男朋友的男孩儿多着呢,我怎么知
你说的是不是真的?”
舒愿从枕
下找出手机,上面没有来电,占据屏幕的是各种APP发来的推送。他
了气,把手机扔兜里。
“黎诩最爱喝什么?”他问。
调酒师打量着舒愿的脸,白白净净的,一副乖小孩的模样。
他对黎诩的了解还是不够多,除了对方的住址,他想不到还能从哪些地方能找着人――或许“沉溺”可以?但是黎诩说那地方很杂,让他没事别单独上那去。
洗漱,吃早餐,换衣服到外面逛逛。小区对面便利店的老太见他走近,笑眯眯地问他是不是要可乐。舒愿摇
,在冰柜里挑了个榛子巧克力雪糕杯。
“只有我才是。”舒愿毫不迟疑地说。
广场上人很多,今天是端午,大
分人都得空出来闲逛。舒愿在有树荫的长椅下坐着,用木勺挑着雪糕送进嘴里,让甜味
化在
尖上,似乎这样心里的苦就能淡一些。
“不是,”舒愿说,“他之前在这里当过贝斯手,我想找找人在不在。”
着薄被在床上辗转,实在睡不着就爬起来坐到书桌旁,开了台灯对着挂在墙上的
赛克剪画想东想西。
“沉溺”不像其他酒吧那样白天清吧晚上开夜场,才上午十点不到,店里就
满了人,卡座坐的人居多,看起来像趁着放假或高考完出来聚会的年轻人。
舒愿不爱跟人打交
,特别是陌生人。但如果
缩在保护壳里的代价是永久地失去黎诩,他愿意打破这层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