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你学我的样子，”虞惟笙把他拉到跟前，张开嘴，“念，‘啊――’”

岑星松了口气。

可它的主人，此刻一动不动。

没听懂。虞惟笙想了想，答：“你说，下次的奖励想要新的指甲钳。我答应你了。”

“我真的听见了，不骗你，”虞惟笙说，“说了好几次，话还多呢。”

“你原来可以发声音？”虞惟笙抬看他，又问了一次。

他原本想装得严肃一点，可惜实在忍不住笑容。

“……那算了，”虞惟笙冲他笑，“现在这样也好的。”

“我还好奇的，”虞惟笙不依不饶，“你一个给我看看？”

“你还说，回来以后要舞给我看。”虞惟笙继续信口开河。

岑星小心地打量了他一会儿后，又低输入。过了好一会儿，虞惟笙都快等得不耐烦了，他按下播放，电子女声滔滔不绝。

岑星愣了一会儿，微微歪过，一副不知该如何回答才好的模样。

既然小傻瓜不怀疑，他便也不会不承认，一副无奈模样点了点：“那好吧，答应你了。”

岑星呆愣愣看他，好一会儿后才回过神来，深了一口气后微微张开嘴。可半天过去，没半点声音，倒是把脸憋红了。

岑星皱着眉，认真想了一会儿，不知为何突然脸红了。他摸出手机，问，“我说什么了呀？”

岑星呆呆地眨巴了两下眼睛。

岑星点，模样难过。

“我不会。”

岑星张开嘴，整个人都僵住了。

岑星茫然地看他。

“原来你是骗我的呀？”虞惟笙说。

岑星憋了好一会儿，终于摇。他拿起手机，按下播放时一副可怜模样。

岑星出了十分为难的表情。片刻后，他摇了摇，又拿起手机。只是这一次，憋了半天，也没打几个字，最后什么也没发出来，像是不知如何措辞。

虞惟笙忍着笑，问：“所以，你是可以发声音的？”

下次，就是期末考了。这种奖励，听起来实在让人缺乏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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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惟笙笑着问他：“说话算话吗？”

“你在车上睡觉的时候，说梦话了。”虞惟笙说。

不太顺利。一见着虞惟笙，他赶紧招手，要虞惟笙来帮忙。

当晚，虞惟笙给岑星的父母打了个电话。在寒暄过后，他主动提起了岑星在车上说梦话的事，疑惑为什么这孩子明明可以听见也能发声，平日里却没

虞惟笙帮着小心地给细草绳打结，问他：“我刚才问你的事，你还没回答我呢。”

虞惟笙安静听完，心想，你怎么就不考虑一下还有“我在骗你”这个选项呢。

“发不出来？”虞惟笙问。

“我爸爸妈妈以前也跟我提过，说我在睡熟了以后偶尔会嘀嘀咕咕的。但是他们说，我说的本不算是话，因为发音都很奇怪，乱七八糟的一句都听不懂。所以，您会不会是听错了呀？而且，我真的不会舞，从来没学过没过。会很难看的。我也不需要新的指甲钳了，上次您送我的还很新，很好用。我可能是在说谢谢您上次送我的指甲钳。这个能不能不算数呀？”

岑星很惊讶，眼睛瞪得圆圆的。

小蚂蚱已经固定好了，虞惟笙伸手碰一下，它便在台灯下摇来晃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