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惟笙承诺了他毕业以后若愿意可以直接转正，省去了他求职的烦恼。外加对岑星这个小弟弟也颇为喜爱，依旧愿意腾出时间来为他进行辅导。

言下之意就是，教不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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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辙。

距离下次月考近在咫尺了，还没跟虞惟笙约定好奖励。他原本想着要离开，便不打算提。后来又担心显得太贪心厚脸，有些犹豫。

虽然难受，可他心里知，岳霄给出的建议是非常合理的。

他们在上课时总是习惯打开电脑。岑星要发言就在文档上打字，还可以手写一些件里很难输入的公式符号，交起来非常方便。

岳霄之前在虞惟笙的公司只是实习。他刚升上大四，课程虽少，也得心准备论文，并不算很悠闲。

“先休息一会儿，”岳霄把他面前的笔记本电脑合拢，“虞总说了，劳逸结合也很重要。”

之后，他在岑星涨红了脸时又说，可以啊。

一直到迷迷糊糊快要入梦，鼻梁的肤上依旧残留着些许虞惟笙留下的感，口涨涨的。

岑星晕乎乎躺在床上，原本心里那大堆的烦恼全被覆盖，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甜蜜又雀跃的心情。

岑星点，刚要起，手机响了起来。

虞惟笙看过以后对他说，好的，有进步，比上次强，没有错别字也没有病句。

他说，“那是好事啊，会让我觉得你很重要。”

在家呆了几天，岑星没敢把学习落下。

他希望能真的有。

岑星动力十足，甚至拜托虞惟笙把岳霄请到了家里。立几何这个东西，有课件时面对面讲解要更容易理解得多。

为此，他认真写了一份信，向虞惟笙提出申请。

他想，他整天冒出那些奇怪的味，也许不是生病了，只是因为太喜欢虞惟笙了，才会忍不住。

唯一困扰着他们的，只有岑星对立几何天生的不感。

岑星可怜巴巴看他。

拿起来一看，是余思思。他们平日里时常会联系，岑星对这个姑娘颇有好感，还有心撮合她跟霍行之。

这姑娘在消息里问他，情况怎么样，等待会儿放学了她想过来看望一下，不知

更何况，毕业以后去虞惟笙的公司正式入职，意味着虞惟笙就是他真正的老板了。总得给点面子。

“还是把力花在别的地方吧，”他说，“这点分拿不到，别的地方多拿几分补回来也是一样的。”

信里说，若这次每一科单科都及格了，希望虞惟笙能抽出一天早上送他去上学。不用开车，步行就可以，最好能像小学生春游那样手牵着手走。

他在“小学生春游”这行字下面画了两条横线作为强调，盖弥彰地掩饰自己那点小心思。

只可惜，说再多好听的也行不通。用余思思的话说，“我不是讨厌他，不是觉得他坏。就是看到他烦受不了他。”

可那天晚上，虞惟笙说希望他能多添麻烦，他便真的变得跃跃试。

上次他的妈妈问他，虞惟笙有没有牵过他的手，他回答有。心里其实知，这是谎报军情。那一次本不算。

努力了几天后，岳霄绝望地向岑星提出了一个建议。

岑星与他已经非常熟悉，也养成了默契，就算面对面也不会再有最初时的拘谨与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