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害怕？”虞惟笙对他这般模样产生了误解。

虞惟笙见状，只得继续补充：“有点像是你爱吃的那种小糕，很多油的那种。”

岑星摇，又写字。

“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弄错了，”见他表情纠结，虞惟笙又补充，“去看了医生，如果确定没有问题，我也好放下心来。”

“我知你不是故意的，”虞惟笙赶紧安抚他，“也没有责怪你的意思。但我觉得你有必要知这件事。”

岑星想了想，红着脸继续写字。

“我刚才在你这里……”虞惟笙点了点自己的脖子，“闻到了一点。很淡，应该没有错。”

—

岑星看着他，满脸无措。

“在无意识的情况下释放信息素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虞惟笙继续说，“还好，这两次都没有外人在。可是不能保证以后每次都那么幸运。为了安全起见，我觉得你最好去看一下医生。”

岑星失落地点了点。

这消息对岑星而言太突然了。自从分化成Omega，他的逐渐有了许多变化。以前曾听他的姐姐岑月提起过，他的被褥枕有一甜甜的味。直系亲属间大多对信息素免疫，能闻到味，不会有反应。岑月告诉他，哪怕是接种过长效抑制剂，日常中也不可能彻底杜绝信息素的释放，贴的东西用久了沾染上些许气味很正常，除非有Alpha整晚躺在他的被窝里睡觉，不然完全不用在意。

岑星低着想了一会儿，趴在桌上写了一行字，举起来给虞惟笙看。

——您确定那真的是我上的味吗？

在长效抑制剂被推广开以前，许多高中都是给Alpha和Omega实行彻底分班制度的。信息素所带来的本能对尚于青春期的少年人而言，完全是无法抵抗的诱惑，分分钟就能让人失控。虎不得。

岑星僵了会儿，开始摇。

岑星又迟疑了好一会儿，最终轻轻地点了点。

虞惟笙确实着急，认为这事儿拖不得。万一他哪天在学校里突然失控，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那种味闻起来让人很难受吗？

“不用紧张，”虞惟笙继续说，“也许去了以后开个药，吃几个礼拜就好了。早看早好嘛，是不是？”

他不能让岑星那样充满不确定的环境下。

岑星觉得有理，也希望这是真的，赶紧点。

虞惟笙摇：“不会。”

岑星又出了纠结的表情。他大概是想说，这会不会也太着急了。

可现在，好像已经直接影响到了他边的Alpha，那一定已经脱离正常范畴了吧？

“明天早上我帮你向学校请个假，”虞惟笙说，“然后我们一起去医院。你可以把闹钟关了，多睡一会儿。到时候我来叫你。”

他心里慌张。完全不知是哪儿出了病，觉得没底，开始担忧。除此以外，他还很介意虞文洛方才说的话。

“没事的，也许是因为刚分化不久，状态不稳定，”虞惟笙说，“你最近一直没能好好休息，太辛苦了，肯定对有影响。”

他说得太简单，没什么说服力。岑星心中依旧不安，愁眉不展。

那个Alpha说，齁甜，闻着晕，很难受。那就是不好闻的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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