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葵:……
“喂…”音茵瘦小的
子被他拉的踉踉跄跄,连忙扒住旁边的
子拉住严葵,叫住他,“那个…”
“……”真是一个被资本主义腐化的世界,连信仰都要充值了。
音茵侧过眼,目光平静,透出她来到这里后第一缕虔诚。她朝着严葵,在
殿中央用所有佛像都能听到的话说,“不要保佑我了,把我这一世该有的福泽都给你吧。”
“……”我只是随口一说,搞搞情调,咱们能不当真吗?
经过‘
针’事件后,严葵每次看到这个表情都有不详的预感。
“所以你大冬天爬上来,是纯粹想要凑热闹吗?”山
比山下还冷,神明大概都有金光护
,
殿里没有供应
气。但严葵肉
凡神冻得直哆嗦,远看还以为是因为见到佛像感激涕零。
严葵
出冻僵的手,拿出钱包哆哆嗦嗦数了四张给他,换来两张薄薄的门票。售票大哥一副过来人的模样安
他,“别嫌贵,这季节没几个人,二百块钱还能享受包场。等夏天人多的时候,你花同样的钱只能看看神像的眼白。”
而他的预感总是跟女人的第六感一样,特别灵。
“你就打算这么走吗?”音茵猛地被他甩开,晃了两下才稳住
,扶着
子咳嗽了两声说,“…二百块钱呢。”
旁边路过的人斜着
扫了眼他们,摇摇
说,“现在的城里人啊,分手还要找个
严葵满满收敛嘴角的笑意,手指动了动,拉起她的手转
往外走,“我们走吧。”
这里的
殿层层落落,密密麻麻耸立在山腰到山
,里面大大小小的
殿活活能把人吓出密集恐惧症。冬天来旅游的人寥寥无几,大多是当地来朝拜的土著居民。他俩挨个
殿转过去,严葵一直观察着音茵的反应,发现她并没有特别想要祈福的意思。
严葵没有慢下来的意思,强
地拖着她打算按原路返回,“我是个坚定的无神论者,从来没供奉过他们,随便他们要不要庇护。如果他们以后给我的恩泽是从你的福禄里抠出来的,从此我就坚定的路转黑。”
“我一直不被神明眷顾,也没有什么信仰。”音茵站在大殿当众,周围密密麻麻围了少说上百尊佛像。她抬
望着当中,顿了顿才说,“而且,神灵对世界的庇护能力大概是有限的,如果他们选择保佑我,说不定就要从别人
上削减一点。所以我带你过来,是想跟他们说…”
“既然你这么虔诚,剩下的路就三跪九叩吧。”音茵双手高举过
,
出个投降的姿势给他比划,“就这样贴在台阶上,像
虫一样蠕动上去。”
“欸…”音茵叫了他一声,试图把严葵往回扯。
严葵停下来甩开她的手,语气里杂糅着控制不住的躁怒,音量也提高到近乎嘶吼的程度,“你还想让找谁诅咒你?耶稣吗?”
严葵心里好受多了。
“门票,二百。”穿着军大衣的售票大哥伸出手。
漫长的山路从晨初霜降爬上午后的余晖,雾气散尽,他们终于窥见这座
殿的全貌。严葵作为一个坚定的无神论者,第一次因为看到神明而感激涕零。他兴冲冲的迈开酸痛的
,想要进去朝拜——
朵通红的严葵,
出个思索的表情——
怎么办,我应该很酷炫的生气,但是这个理由实在太无法反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