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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弄清他噩梦和蛇酒有没有关系，盛想了一个办法，他把蛇酒放进了冰箱的冷藏室，在写完今天的稿子后，才取出来。

白衣人没说话，一副很高深莫测的样

盛想起梦里的白衣人，回：“不退。”

“你若是再淘气，本君就要罚你了。”声音略微带了丝溺，是那种长辈对待无知淘气小儿的态度。

一夜无梦，睡醒后，盛径直走到置物架上，拿起那瓶蛇酒使劲摇晃起来。

水滴瓶上结着一层雪白的冰霜，里面的酒没冻住，不过应该很冰凉，盛盯着酒瓶里的小白蛇看了一会儿，没发现什么不同，于是将稿子发给编辑过审，早早的上床睡觉。

董降没明白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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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降拿着抹布着店铺里的蛇酒坛子，收到消息，他打开一看，挑起了的眉。

到了中午，卖家又发微信来问盛：“亲亲，要退货吗？我帮你升级了八天无理由哦！”

董降：“......”

它致的如同传世的水晶工艺品，盛却没有心思再去欣赏，声音因为噩梦而有些沙哑，“......你是什么？”

盛不知自己哪里淘气了，于是问，“怎么罚？”

今天一天盛没再去搭理那瓶蛇酒，晚上也没噩梦。

盛看着瓶中的小蛇，觉得自己脑子也被酒泡了，他竟然在怀疑这条蛇是什么怪力乱神。

已经入夏了，不该这么冷的，盛迟钝的思考着，他一低，看见自己站在一片白茫茫大雪中，周围缭绕着白色的寒气，雾气朦胧的远站着一个人。

董降贴着耳朵听完语音，表情古怪的问，“你是说我卖给你的蛇酒会唱歌？”

摇完，去睡了个回笼觉，然后果然又了一个被狂风巨浪卷走的噩梦。

盛靠在椅背上，神情严峻的看着电脑上正播放的，给他录了一段“啊啊啊~啊啊啊~哎嘿哎嘿~”

这下他能肯定了，这瓶蛇酒有猫腻，不，蛇腻。

盛瞥了眼柜子上的水滴瓶，打字：“不，是会划水。”

“小娃娃。”声音从空灵的雪镜中响起，散漫慵懒。

那人负手而立，白衣逶迤，青丝曳地，背对着盛。

别墅的一楼房间全是开放式装修，在一采光良好的角落，灰色金属置物架作为隔档面对着盛平常的工作桌，他打开灯，温的黄色光晕一下子照透了置物架上的水滴瓶，酒瓶被照耀的通泛着淡淡的金光，里面的小蛇光的鳞片也折着光。

不知睡着没睡着的时候，他忽然觉得周围的温度降低了，很快，即便裹着被子也依旧冷的不行。

盛皱起眉，不确定白衣人是否是对他说话，因为他一个成年男人，跟这三个字不搭边。

然后到了中午，董降来问他退不退货的时候，盛在微信上反问他，“你知那条会唱歌的蛇吗？”

盛想走过去，发现自己的脚被冻住了。

帝厌蜷着尾巴在酒里起起伏伏，心想，他是不是吓到那个小娃娃了。

小白蛇面无表情的和他对视，周围静悄悄的，盛听见自己心声，良久之后，什么动静都没有。

盛坐到办公桌后的椅子上，闭上眼平静了一会儿，再睁开眼时，他又是一个坚定地唯物主义拥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