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算是承认了。

“小如意，你真是小孩子吗？”

“吃吧。”

她自觉挖到了他的秘密，两眼贼亮，趁胜追击：“哥哥不好意思了？我麻麻是绝世大美女，喜欢她很正常。”

周凛川：“……”

他终于等到一个空桌，抱起她，放上去，占了位子，然后抽了张纸巾，去桌子上的油渍。

“其实也不全是直觉。”

大人总是拿这种话搪。

“电视上看到的。”

“我对谁好了？”

江如意看他不似作伪，忙解释：“那不是我粑粑教的。”

“谁教的？”

心虚了？

“你爸爸每天在搞什么？就这么教你的？”

“你这直觉真可怕。”

“为什么这么说？”

这太教坏小孩子了。

“小如意，你也知我对你好，那你为什么要说伤害我的话？”

这下换江如意傻了：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吃吧。不用我。”

“那词给我忘了！”

“我不想伤害你啊。”

“别胡说！”

周凛川：“……”

他依旧避而不答：“小如意，我有时候觉得你不像个小孩子。”

“真不饿？”

他伸手点了下她的脑门，换了话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弄。”

她一边吃，一边说：“没有人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

周凛川深深看她一眼，转去了点菜区。他拿了些小孩子爱吃的，像蟹棒、虾、鱼、香等等，煮了一碗，至于调料，少放辣，多放醋。

他皱起眉，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

拆穿他喜欢麻麻的心，对他是一种伤害？

“你呢？”

“小孩子家家说的什么话！”

江如意见他情绪激动：“你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江如意来了点歉意：“对不起。你不用对我这么好。”

江如意却没有胜利的喜悦，反而心情

“……”

“我啊。”

她不中计，忽闪着两只大眼睛：“跟我麻麻有关吗？”

“我麻麻让你照顾我？”

这算是避而不谈？

“你问这话就不正常了。”

“我不饿。”

“你到底在想什么？”

周凛川眸色复杂：“算了，你以后会懂的。”

周凛川抽了纸巾给她汗，动作温柔，眼神溺。

“我对你好，也不行？”

她忙弥补：“怎么不是了？不过，天才了些。少见多怪。”

她伤害他了？

哪有小孩子这么成人思维的？

江如意笑了，又一语惊人：“哎，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麻麻？”

江如意晃着两条，一语惊人：“其实我意思是，你不会恋童吧？”

他又傻了几秒钟，然后，笑容无奈：“小如意，你这小脑袋想什么呢？”

他把碗放到她面前，拿了筷子、勺子给她。

江如意抬起，觉得怪怪的：“你真不喜欢我麻麻吗？”

他傻了几秒钟，不可置信：“你说什么？谁告诉你这个词的？”

“直觉。”

周凛川笑了：“继续说？”

江如意咂咂嘴，不他了，自己闷吃起来，没一会，吃了一汗。

“你都胡乱看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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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有几分严父的作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