履历曝光的那些人,在舆论发酵第一阶段时就已经删除了原文。
也就是说,是蓄意而为,且有意躲避追责。
网民之间的发言不带恶意,氛围偏向对肖澜央的赞叹,或是怜惜他幼年时期的不幸。
没有水军刻意带节奏引导风向,他们不好下手。
即便是没有攻击xing的言论,可自己的人生被摆到大众面前,当作茶余饭后的谈资。
作为当事人,肖澜央只有一种情绪——恶心。那些令他厌恶的,回避的,不愿提及的往事,就该埋进深渊中,永不见天日。
毫无疑问的,这是在向他示威。
忙拒:我接到过一通电话,在今天早上
忙拒:警告我不要对飞蛾科技使花招
忙拒:1370*******
黑暗总裁傅三岁:[ok]这就去查
屋内的光线随太阳西沉而愈发昏暗,肖澜央埋tou坐在桌前,单手摆弄着手机,另一只手还揣在上衣口袋里,过了好久的时间,勉强把姚迟冷冰冰的爪子焐热了些。
姚迟难得有这么乖的时候,一声不吭的,趴在书桌上一动不动,偏tou凝视他。
那dao视线过于强烈,让他无法忽略,被盯得久了,神经紧绷。
他无奈扭过tou,将目光从手机屏幕上移开,对上那双专注的眸子,张了张嘴,一时间忘词,不知该说点儿什么。
双方的视线撞到一起,姚迟微扬眉梢,一抹轻佻的歪笑在chun角骀dang开来。
忽然,他直起shen,手臂从桌面抽离,绕过肖澜央的肩颈,上shen倾斜凑近过去。
紧接着,肖澜央耳梢一凉,被什么ruanruan地蜇了那么一下。
“你盯着手机的时候,总是不开心。”亲昵的jiao喃顺着耳dao钻进去。
姚迟:“那为什么不多看看我?”
低语化作针尖,失控坠落在心脏上,刺得他shenti轻颤。
这般自恋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居然悦耳好听,不愧是姚迟。
sao话天赋没少点。
他转过tou去,姚迟贴得实在太近了,chunban从薄薄的眼pi上ca蹭而过,带着些许寒意。
肖澜央下意识地闭眼又睁开:“为什么要看你?”
“为什么不?你看我的时候总是笑着的。”他说着,脸又往下埋了些,直直望进肖澜央的眼底。
姚迟:“现在不就是?这么开心,再让你看仔细点。”
肖澜央的shenti僵直一瞬。
“嚏——!”
pen了姚迟一脸粉白花ban,似乎还掺杂着粉尘在其中。
姚迟愣住了。
碎纸屑一样的花ban沾在他密长的睫mao与直ting的鼻尖上。
肖澜央后仰拉开间距,抬手抹了抹鼻子,扫见姚迟呆滞的模样,不禁发笑。
他拂去姚迟睫mao和鼻尖上的花ban:“你说得对。”
确实好笑。
“都怪你,闻到了吗?”姚迟nie住衣领连拽几下,衣服上的碎花被抖落下去。
肖澜央不明所以:“什么?”
姚迟又将衣领拉开了些,低tou看着,里面也有花ban:“甜的,我shen上尽是你的味dao。”
他撩起眼pi,埋怨dao:“怪你把花粉和花ban弄得我浑shen都是。”
一靠近就打pen嚏。
快一个月了,肖澜央都没再亲过他。
“花粉?”肖澜央只注意到过花ban,没发现有花粉,同样也闻不见他说得那gu甜味。
他埋首在姚迟衣领上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