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发病过后里都很空,这次也不例外,但是有人在我
边填满了我,用一些甜得发慌的吻,轻拍着的
凉手指,尖尖虎牙和凶巴巴的
。
这时候他应该考完试出考场了吧,别的小孩都有家长等着,他没看见我会不会很失望?想去见他,想抱抱他,想逗他笑,但好像不能了。
“什么条件?”
他扬着红的脸,嘴
说自己是直男。
我在那张生活日常的储存卡里翻到一段我没有印象的录像,看时间应该是我试着打理舅舅的公司的那段时间,常陪客,喝酒喝到很晚才回家。
从医院回家之后,我们约好苟活到对彼此都厌烦的那天就去一起海殉情。
是他没逃走,反而紧抱着我。他上好
,小小的一只,那截腰落在我臂弯里一折就能断的样子。
把要去接小浣熊放学写在行程本上,这样应该不会忘了吧。
「4月12日」
我告诉他难受就哭出来。
录像以俯视角度拍到我的脸,能看出运镜那人不
对不起啊小浣熊。
离开时老问我要带什么,我想了想,把DV带走了。
他一边骂我败家,一边宝贝地把那颗星星藏起来。
我摸他后背那条凸起的尾巴骨,笃定地告诉他,只这样的。
“够了,够了!黎凯,停下!”
他看上狼狈糟糕,但偏偏竖起了一副脆弱不堪一击的盾牌,认真地说:“为什么要哭?我刚才都没哭,我很厉害。”
我要控制自己想要伤害他的望,因为他又捡了我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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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他要不要和我谈恋爱。
【一千二百一十五天的告别】
我不知什么时候又差点发了狂,他扑过来阻止我,小脸惨白,肯定吓坏了。
但我得纠正一点,这点很重要――
“真的吗?”他看起来不太相信。
他漉漉的脑袋虚弱地贴在我的
膛上,横
的鼻血弄脏了他的侧脸,我想把他
干净,但更想先把那些伤害他的人全都杀死。
他的生日,我去天文研究所买下了一颗小行星命名权,连同那颗行星一起送给他。然后在锁骨下纹了那颗的星星的编号。
我在学校附近的一条小街里找到他,那些人用脏手把他摁进水井中,他苍白的手指挣扎渐弱,我撞开那些人把他抱起来,喊他的名字。
活过来了。
还有我发现自己最近总忘事,不是个好预兆。
太想他了觉得熬不住的时候就拿出来悄悄看。
「6月8号」
「5月21日」
真像小动物似的。
他用这些把我填满。
到最后终于动摇了,他说他有一个条件。
不知是在说给我听还是说给他自己听。
还是忘了。
答应过他不能冲动杀人的,也忘了。
其实程洹不知的是那架DV里有两张储存卡,有一张是
爱影像,另一张则是我乱七八糟录的一些生活日常。
小浣熊哭了,没关系,我会帮他掉眼泪。
他的眼珠子滴溜溜往我的屁上溜:“让我也干你一回。”
出门回了趟军区,老婆差点没了。
“和你在一起不是苟活,是快活。”
其实他不需要厉害,他只嚣张跋扈,眼泪和难过都可以留到我面前。
……小色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