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见黎凯毫无诚意的声音，尽他的鸡巴已经得不行，却还在假意阻止我。

我用脚尖勾他包裹在西装里的大东西，间或不轻不重地踩几下，欣赏他绷着一张脸辛苦维持的冷静。

我抓了把乱糟糟的短发，下巴微昂，给他一个等着瞧的眼神。

“宝贝，别这样——”

看来我们对彼此都足够了解，目光相接就能知对方在想什么。

小圆桌，金烛台，边上有曲调婉扬的胶片留声机，红色绒布从圆桌上垂下来，遮挡住了底下暧昧风光——

我曲起手指弹了他一下，他大上的肌肉瞬间紧绷起来，手也握成拳放在上：“宝贝……”

没多久，服务生开始有序上菜，并报菜名。

桌下可供我发挥的空间不小，我跪坐在他分开的双间，膝盖下面是一层薄绒地毯，不算，也不冷，我甚至为即将开始的恶作剧而感到微微兴奋。

我暗笑，先生不是不满意，是太满意了。

服务生点说：“好的先生。”

他微眯着眼看我，了，挥手示意她继续念。

黎凯全程忍俊不禁，笑得跟傻一样，还我说我可爱，就为了这个，我决定给他点厉害瞧瞧。

我正在使坏，当服务生用那把好嗓子介绍菜名的时候，我脱了鞋，用穿着白袜的脚踩在他西装的裆上，色情地碾磨，没几下，他鸡巴就鼓鼓地起在我脚心。

“让你笑话我。”

在服务生的吴侬调中，黎凯的脸色忽地一僵，间闷哼一声，吓得那妹子脸色惨白忙问先生是哪里不满意。

那鸡巴在我脚下，在我偶尔用脚趾去抓弄的时候，他的主人也会跟着用咳嗽来掩饰颤动的脊背。

他定的餐厅是一家复古民国风的粤菜馆，正是饭点，人很多，穿旗袍的服务生巧笑倩兮地将我们引进一个雕花黄梨木的隔间里，我坐在黎凯对面，在他和服务生对菜单的间隙打量周围的装潢。

这很有意思

丝绒桌布一起一伏，我在上甜品之前藏了进去。

上完了五菜，服务生终于离开。

屁，老子现在想把他给炒了，上半酱爆下半清蒸，，就属他笑得最起劲。

“上汤焗龙虾，南斋煲，牛三星，碗仔翅……”

没走，当然没走，她不会知我就在桌下，在给先生口交——如果黎凯忍住不呻出声的话，她不会知。

等人走了，他才看向我，问我怎么从刚才一直到现在都不讲话，是不是憋着什么坏水呢。

黎凯放在桌上的手崩起好看的骨线条，他忍耐着叫了我一声我的名字，眼里泛起猩红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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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些，尽量快一点。”黎凯合上本子递过去。

下午从公司出去的时候我都不敢抬眼，一路闷走到停车场，才松了一口气。

西装里我老朋友了，甫一解开拉链，把它从内里掏出来，它就已经激动得用深红色冠向我了一点口水。

有人来了，是上甜品的服务员，她说先生，另外一位客人走了吗？甜品还需不需要上？

胶片机还在咿咿呀呀唱着我听不懂的粤语歌——暧昧，情，涌动着的望，这些东西的确不合时宜地存在着，在这样一个随时都有人路过的场合，我忽然生出些偷情的快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