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庭松了口气,正要拉住秦砚的手,指尖却直直从虚影里穿透过去。
见状,秦砚说:“关了游戏吧。”
傅岳庭点tou,只是最后动手前又看向他:“关了游戏,你真的会醒?”
秦砚说:“放心,我一定会醒。”
傅岳庭才抿chun继续动作。
秦砚看着他关闭游戏,眼前霎时一黑,好像瞬间的功夫,就听到耳边传来傅岳庭的声音。
“秦砚?”“醒一醒,秦砚?”
秦砚睁开双眼,傅岳庭紧张忧心的神情立刻映入眼帘。
见他醒来,傅岳庭紧绷的下颚线条终于放松,按住秦砚肩膀的手却忍不住愈发收紧:“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秦砚从沙发上坐起shen,抬手按在他的手背,安抚他的情绪。
傅岳庭还不放心:“真的没事?”
秦砚笑了笑,索xing举例说明:“还记得我们第一次在医院见面吗,我当时就告诉过你,我去检查过,除了因为游戏原因会昏睡不醒,我的shenti其他机能都很健康。”
傅岳庭仔细回想,果然有过这段对话。
但他紧接着就意识到――第一次在医院见面?那时候他和秦砚还并不熟悉。
想起这一点,傅岳庭心里顿时涌起阵阵不妙的预感。
他看向秦砚,一副想问又不愿意认清现实的模样:“那,这种情况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秦砚意简言赅:“从一开始。”
傅岳庭:“……”
在秦砚话音落下的瞬间,以往玩游戏期间发生的一幕幕尽数在他脑海中浮现。
那么久了,他以为记忆应该会淡化,可没有,他对所有的画面还都印象深刻。像是从打开游戏的那一刻起,经历过的一切就种在了脑子里。
这么说,秦砚也会记得……
这么说……
他在游戏里zuo过的所有蠢事,秦砚其实都看得一清二楚?
想到这,傅岳庭堪堪放松的神色复又僵ying,表面看上去冷酷如霜,然而只有他自己最清楚,刚才心底里满腔的不妙预感,此刻已经化成阵阵烧灼的热度,沿着血guan一路攀爬,不受控制蔓延上来,让他的耳朵眨眼间火烧火燎,耳后也一片guntang。
秦砚就坐在他面前,轻易看到他烧红得仿佛滴血的耳朵,不禁笑意愈nong1。
傅岳庭的眼神也被他chun边的弧度tang得不轻,赶紧移开视线,说话竟然又变得磕磕绊绊:“我……那时候……”
或许是生平最丢脸的时刻正在发生,傅岳庭的大脑一片空白,仿佛又回到了和秦砚初遇却不知dao该怎么结识的那段日子,连liu畅对话都变成一种奢望。
秦砚笑着看他,忍不住抬手nie住他久久没有褪色的耳垂,果然又tang又ruan。
傅岳庭猝不及防,微微一颤。
“那时候怎么了?”秦砚手上稍用力,把傅岳庭的脸推回来,和他对视。
傅岳庭看到他脸上始终没散的笑容,丢尽脸面的窘迫才有了些许好转:“你不生气?”
“我不生气。”避免话题继续纠缠,秦砚接着说,“我在想,如果没有这个游戏,我们现在会是什么关系。”
傅岳庭心tou一紧,猛地抓住他的手腕:“什么意思?你后悔了?”
即便早已经习惯跟不上傅岳庭的思绪,可听到这句话,秦砚仍旧叹了口气,他正要说什么,眼尾余光忽然瞥到傅岳庭shen后。
由傅岳庭亲手制作的戒指套装,在他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