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谢慎行应了一声，又说:“主要看节目行程安排，其实整个节目持续时间不会超过五个月。如果休息时间不多，我会帮你请假。”

谢慎行大概是发现了小妖怪的紧张，伸手从兜里摸了三颗巧克力出来，拉过桃瓷的手，放到白的手心里，“我给你准备了很多零食，热量大多不高，都打包缩小放在书包里，如果节目组的饭菜不够，就自己拿出来吃。”

“我的骨可以变。”桃瓷又掰着手指往手背上弯，轻松让白皙的指背和手背贴到一块，老实地说:

“妖界有个长老本是芦苇，他全都可以折来折去，桃瓷去他家玩的时候，他教过我一个星期。”

“你觉得妖界有什么，是可以引到人类的？或者说，你自己有什么是和人类不一样的？”

“好。”桃瓷乖巧地点，静静思考了一会儿，就有些困惑地伸出自己的胳膊，掌心向上摊开，当着男人的面，直接把伸出去的手、以垂直角度往下弯折了90度，又若无其事地弯了回来，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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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样，学舞可以吗？我的腰也可以往后面弯折到一样的程度。”

“嗯。谢谢先生。”桃瓷紧巧克力，剥了一颗进嘴巴里，眯起桃花眼惬意地嚼，上的戒备和焦急倒是消散了很多。

“不是的。”桃瓷摇了摇，他一高兴起来声音就有些气，听着像小孩子，巴巴地说:“我讲妖界的故事，而且我说话，和我哭一样，有特别的力量，对人类有好。”

柳书正在开车，从后视镜看到这个动作顿时震惊得瞪大了眼，难以置信地问:

“讲故事？”谢慎行微微皱起眉，“这个人类也会。”

“那可以了。”柳书忍不住微笑起来，“这个柔韧，应该没什么舞蹈是你不能学的。加上你过目不忘，进步应该会很快。”

“好。”桃瓷有些开心地点了点脑袋，又眨了眨眼，扭看着外面不断往后退的街景，努力把心里的胆怯和不安压下去。

“桃瓷，你怎么办到的？”

谢慎行送桃瓷到了公司后就先行离开了，柳书领着人进了电梯，见桃瓷言又止的样子，不由微笑着问:“怎么了？紧张吗？”

“真的吗？”桃瓷期待地看向青年，见柳书点，又看向谢慎行，小声说:“谢先生，要是桃瓷学得快，那我一周可不可以多一天回妖怪学堂念书？”

谢慎行全程听着桃瓷的自我安，转看向可怜巴巴的小妖怪，沉声:

第33章

少年说着甚至有些骄傲地拍了拍脯，说:“平时我把能力关掉了，要不然谢先生也会感觉到的。”

“嗯，可以。”谢慎行微微点，神色依旧有些冷，却没那么可怕了，只是他一向考虑周全，于是想了想还是严肃地开口:“除了这个能力，你在歌舞或者演戏方面，得好好学习，就当上艺术班了，懂吗？”

愁地眨了眨眼。

“只要不一样就行吗？”桃瓷惊喜地抬起，眼巴巴地看着男人，激动得红了脸，说:“我……我会讲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