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爬上去吗？”袁诺反问。

袁诺摇摇，觉得是自己的错觉，走到桌上拿起风筒递给季伯琛：“喏，干发睡觉吧。”说完躺回到床上。

季伯琛在片场晃悠了一天，也不见他担心被人知，这会倒是担忧起来。不过片场来往的都是工作人员，都签了保密协议，的确不像酒店人多嘴杂。

但他角的笑容并没有持续太久，当他被袁诺从轮椅上抱起，放在沙发上的时候，脸色黑得跟锅底一样，声音基本说：“我可以自己上去。”

下。

季伯琛声音有点窘迫：“我没办法穿上睡。”

好像……大了点？

他双手撑在轮椅扶手上，慢慢撑起，袁诺一手着一遍腰，弯腰把它提上去。季伯琛靠着轮椅椅背，双手绷紧，脸上虽然看不出来，但紧咬的下颚还是能看出他在用力。

袁诺点：“哦，别人抱上去的，谁？阿康，还是艾？”

“哦。”袁诺点走过去，“要我怎么帮忙？”

季伯琛躺下，盖上被子，没有回答袁诺的话。

“你在家怎么上床睡觉的？”袁诺好奇问。

袁诺偏过，像是不经意间往季伯琛下面看了眼。

袁诺沉片刻，勉强答应：“好吧。”

季伯琛拿着风筒到浴室，按开风筒。

“出去穿吧。”袁诺把轮椅退出去，外面铺着地毯，季伯琛不用顾忌把睡放下来。

季伯琛依然拒绝回答这个问题。

季伯琛进浴室前，袁诺问他需不需要帮忙，他回答说不用。

袁诺手上加快速度，但这样一来没办法控制距离，当她将腰拉过季伯琛时，手背碰到他的肉。袁诺反抬，对上季伯琛幽深漆黑的眼睛，放手说：“咳，好了。”

季伯琛声音沙哑：“谢谢。”

袁诺视线往下，他上睡衣扣子整整齐齐，下面却只有一条黑色三角，袁诺瞄了眼，视线继续往下。

“袁诺。”

“我待会撑起来，你帮我把睡提起来。”季伯琛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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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那么说，季伯琛洗澡的时候她玩手机总是不太专心，时不时要抬往浴室看一眼。等到里面声音停了，又要想他还有多久出来。

季伯琛的双算是保护得很好的，虽然和上半比例不太协调，但能看出只是稍稍萎缩。他双脚踩在轮椅踏板上，睡穿了一半，只提过膝盖，遮住了小。脚没有拖到漉漉的地面上，而被他拿在手上。

“我晚上睡觉很安静，不动弹，不吵闹。而且我没有工作来横店，如果现在开个房间，被传出去……”

袁诺连忙放下手机跑进去，里面雾气已经散了，但空气里还有气。季伯琛坐着轮椅在门边，发漉漉的，不知是水珠还是汗珠从额落下。

他将风筒对准镜子了，镜面上雾蒙蒙的水汽被散，照出他的脸。他脸上没有刚才的尴尬与窘迫，平时皱着的眉舒缓，角渐渐翘起。

季伯琛目光沉沉看着她，袁诺丝毫不惧：“我说得不对？”

里面传来季伯琛的声音：“抱歉……我可能需要你的帮忙。”

袁诺没见过他洗澡，不知他能不能搞定，但没上赶着帮忙，只说：“有问题叫我。”

两分钟、五分钟、十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