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琛接了枕，说：“午安，好梦。”

边胡思乱想边往走廊尽走去，尽有一扇玻璃门通往外面。袁诺推开门，海风送来音乐声，袁诺低看去，甲板上有几个材曼妙的比基尼女郎在日光浴。

季伯琛点，渣的坦坦。

季伯琛转看过来：“嗯？”

他们对视了足有一分钟，季伯琛终于开口：“你先休息，到吃饭时间叫你。”

在袁诺期待的表情中，季伯琛角微翘：“我思考过，能否站起来对我来说似乎也不是那么重要，嗯……没有两千万重要。”

姜哲楞了一下，转看了眼，不见许甜甜影，心里忍不住打鼓。但在袁诺面前还得帮忙圆话：“嫂子你说的什么话，伯琛不一个人在休息室，还有谁陪他不成？你饿不饿？要不我们先去吃饭？”

当袁诺走出电梯，不少人看过来，如今圈内人都知袁诺飞上枝的事，只是看她孤一人生来，看向她的眼神里难免带着轻视。

但袁诺的回答出乎他的意料：“船上有WIFI吗？”

她抬看去，上面人攒动，音乐就是从那里传来的。

季伯琛手撑在轮椅扶手上，侧过看着袁诺，他的眼睛比刚才亮了点，袁诺心中大定。对季伯琛这种大佬来说，两千万跟能站起来相比当然是微不足的，更何况还能甩了她这个不必要的妻子。

袁诺拿起沙发上的枕朝季伯琛砸过去：“那你叫我来吃饭！”

袁诺转走进电梯，电梯是玻璃的，隐约倒映出姜哲的影子。

“不必要？”

不过许甜甜必不必要她也不在乎，点说：“行吧。”然后眼巴巴看着季伯琛。

袁诺转，姜哲手忙脚乱收起手机，抬笑了笑，走进电梯里，按下楼层：

姜哲穿着一件花衬衫搭短，手里着酒杯穿梭在人群中，像一只求偶期的孔雀。

外面是走廊，地面铺着红毯，走廊呈椭圆形，中间从一层直接通到天花板。不知是游轮隔音太好，还是人都不在，从一楼到在楼没有一点声音。袁诺脑子里冒出好几个念，什么游轮惊魂，又或者是只剩她一个。

“你确定下去只有他一个人在休息室？”袁诺接过手机问。

这艘邮轮一共三层，一楼二楼是休息室、餐厅和客房，三层也就是有泳池和酒吧。酒吧里放着嘈杂的音乐，里面群魔乱舞。泳池边的男女大多穿着泳装，或是在水里游来游去，或是坐在泳池边跟人说话。

*

姜哲穿过人群走过来，笑：“嫂子好，是找伯琛的吗？他在一楼休息室，我带你过去吧。”

袁诺坐着看了会夕阳，掏出手机，却发现一点信号都没有。她下床往外走，去季伯琛房间敲门想问有没有wifi，但等了一会没有人应，只好走出套房。

袁诺醒来时，游轮已经飘在大海中央，远海天相接，不见海岸线。夕阳西下，晚霞遍布，将海水染成金黄色。

见他准备离开，袁诺喊：“等等。”

姜哲愣了一下：“有的。”他接过袁诺手机，帮忙连上密码，“我送你下去？”

“你没有别的话跟我说？比如……离婚什么的？”袁诺提醒说。

袁诺逡巡一圈，没看见季伯琛人影，准备离开。

袁诺走进门，乘坐电梯上到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