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伯琛“呵”了一声：“看来你已经恢复了。”

“我扫你吧。”

袁诺笑笑没有解释，拉开车门上车，坐进去后又摇下车窗，对艾笑了一下，说：“我叫袁诺，你叫什么？”

袁诺点，又说：“你要不坐下来，你在这我有点……不太习惯。”

艾拿出手机，两人加了好友，袁诺冲她眨眨眼睛：“改天见。”

“阿康没跟你一起吗？”

其实她在修仙界的时候，干过伺候人的活也被人伺候过，但她毕竟长在红旗下，穿回来后又没经过这阵仗，一时有点不习惯。

“你知你像什么吗？”袁诺问，同样不等他回答就说，“像电影里阴险的反派人物，总以为自己能掌控全局，把人玩弄于鼓掌之中，实际上说不定哪天翻船就GG了。”

袁诺说着改天见，实际上刚离开季伯琛家就开始给艾发消息，问他名字是中文还是英文的，又问他怎

餐厅并不大，摆放着一张长桌，窗是玻璃的，外面是后花园。花园里种了不少花，开得正旺盛，袁诺认出其中两种就是艾刚才拿进来的。

*

保镖兼司机阿康也材高大，十分酷帅。

想到这里袁诺很有理由怀疑，季伯琛选人都是看脸的。要不是原著中提过，当初车祸后，他格大变，无心活下去，是女主的鼓励让他走出痛苦，因此将她视作白月光，袁诺都要怀疑季伯琛取向了。

“我是好心，”季伯琛说，袁诺开口想要反驳，却被电话里传出的声音打断，“以你当时的状态，你认为我会放你一个人离开？”

“吃过了。”

“我又没事。”袁诺想起艾说的话，“你不是在开会？”

“再也不见。”

早餐后袁诺接到季伯琛电话，他说会安排司机送她回去。

“又一刺。”

季伯琛轻描淡写说：“哦，家里还有买菜的车。”

艾一愣。

不过也说不定，原著里说他对白月光感情多深，现实中却看不出来，说不定真有什么猫腻。但想想又否定了这个想法，季伯琛取向要是真有问题，也不会跟女结婚。

袁诺抬，“哦”了一声，起跟着他去餐厅。

“夫人？”

“季伯琛你故意的吧？”袁诺磨牙。

艾又是一怔，迟疑说：“艾。”

“你别以为你很了解我。”袁诺冷笑。

袁诺走出去，外面停着辆银灰色奔驰，她笑了声对艾说：“你们家买菜的车好。”

“你知自己现在像什么吗？”

季伯琛轻笑一声，袁诺耳朵像是被了一下，挂断电话。

艾歉意地笑了笑，找理由离开了餐厅。

袁诺抿不答，季伯琛也不需要她回答，自顾自说：“像刺猬，因为受过伤，不敢接近别人，也不敢接受别人对你的好，所以用尖刺想把人吓走。”

“我觉得你不错的，咱们加个微信吧。”袁诺笑眯眯，在艾说话前打开手机，“你扫我还是我扫你？”

袁诺一愣，偏过说：“你我那么多。”

“嗯，挂了。”

袁诺收回目光，看向站在旁边的艾，问：“你吃过了吗？”

想到女，袁诺脸色又沉下来。

*

艾走进客厅，说：“车已经准备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