卸完妆后化妆师离开，陈书燕走进来，看着袁诺在小薇帮助下脱掉校服外套和子。

“只要胆子大，清大京大任你选！猿人NB！”

“什么事？”

陈书燕实在看不下去她没出息的样子，走过来推开袁诺问：“学号多少？”

“你好像……有点变了。”陈书燕说了句不相干的话。

当袁诺坐在的电脑前，打开查分网页时，手指僵的频频打错字。

她肤白，伤痕看起来太惨烈，虽然看过好几次，小薇看到依然面有不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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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诺报了串数字，报完又说：“不、不对。”她转打开放在床的包，拿出她高考的准考证递给陈书燕。

袁诺没好气说：“你不笑我会死？”

“不会死，但会少很多乐趣。”陈书燕起，把袁诺按在座位上，“自己看吧。”

她现在泡剧组的时间比以前更多，也不干别的，就是看其他演员拍戏。每一场戏开拍前，都会私底下演练数十次。

“冷

短短几天时间，袁诺想过好几次放弃，要不还是回去拍电视剧得了。但她这人上有拗劲，天生就不愿意服输，咬牙忍了下来。

“呵，”陈书燕嗤笑，“我过来找你，是想问你是不是忘记了什么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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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卸得很仔细。

陈书燕输入学号，嘲讽袁诺说：“真该把你从考场出来的视频放给你看看，当时你多意气风发啊，现在查个分怂成这样。”

――

以前她看袁诺演戏，总觉得她随时可能抽而去，这次来探班，发现她上多了劲。陈书燕知，演戏对她而言不再是改变经济状态的临时选择，而成为了她想要攀爬的高山。

袁诺闭上眼睛，深一口气，然后睁开眼睛――

“袁诺团队是疯了吧？清大京大争抢你，钥匙十块钱三把，你吗？”

但袁诺很平静，在小薇的帮助下穿好外套，抬问陈书燕：“怎么突然过来？”

“还行吧。”袁诺轻描淡写说。

衣服脱掉后，她里面穿的背心热出来，脖子、手臂、腰和上的伤痕也出现在眼前。这些伤痕是拍摄过程中，被捆绑太久留下的，这段时间，每天拍摄结束她上都会有这些伤痕。

七月初，一则新闻刷爆网络。

网页缓冲过来，分数页面一点点显示。

拍电影比电视剧更磨人，她拍的时候几乎都是一遍过，但就不同了，她进组后不断被要求重来，NG次数是剧组最多的。偏偏李长风从来不说他哪里演的不好，也不告诉她该怎么演，只让她自己去感受去领悟。

“我这是紧张。”袁诺说。

“我靠靠靠！我没看错吧？”

陈书燕闻言笑了声：“看来给你接这戏真是对了。”

“可真是稀奇了，”查分人太多，网页不停转着，陈书燕转看袁诺，“当初你来找我，多牛啊，怎么现在就紧张了？”

袁诺怔住：“今天吗？”

*

“能不变吗？”袁诺灌了一大口水说。

“不然呢？”陈书燕翻了个白眼。

语文138，数学150，英语150，文综290，总分728。

“高考成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