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怪你。”

        卫洵过去看，程天宝他们早从沙坑庇护所挪了出来，此刻他被移到了一椰枣树下，昏迷不醒。卫洵锐发现在靠近前张星藏动用称号，自泥化，然后才过去扶起程天宝。而追梦人他们停在五十米开外。

        半命人则是严肃拿出几张最高级的金色符篆来，咬破指念念有词，用心血（指尖血，十指连心）激活了符篆后给他们一人一张，众人这才接近。

        ‘污染源状态下的蝴蝶污染非常危险。’

        安雪锋同他低语，黑沙巨人的情况和钻星者蠕虫还不同。钻星者蠕虫最后就爆发了一下，蝴蝶碎片还被卫洵早就割下来了。它爆发的是神污染和蠕虫本污染，不能算是蝴蝶。

        但黑沙巨人就不同了，神秘学可是尖的旅队，它一手臂就能将神秘学四人全污染。

        ‘一旦被污染，必须第一时间自我隔离，然后最快想办法解除。否则污染会越渗越深’

        奇异的畸变，幻听幻象，污染侵袭，神扭曲，崩溃疯狂。到幻听幻象这一阶段就很危险了。虽然大家都有提防污染的手段，但蝴蝶污染至今也没有绝对的防御方法。

        “程天宝上的污染……不像是远古绿洲污染。”

        然而卫洵近距离观察过程天宝的情况后，卫洵却沉出声。

        程天宝正于污染的第一阶段，他高烧昏迷，肤上长出了很多漆黑肉芽，和远古绿洲的污染确实相似，就连追梦和张星藏都判断为黑沙巨人带来的远古绿洲污染。

        但卫洵却直接说不是。

        因为他没感觉到饿。

        卫洵唯二用血刀‘吃过’的北纬三十度污染就是死亡撒哈拉和远古绿洲，这两个污染的味他记住了，哪怕现在远古绿洲蝴蝶碎片无法使用，他都绝不会认错。

        ‘父，父，想嘬！’

        潜入地下的玉米笋冲他撒，说是哪怕在地下深都闻到了香味。这香味还和其他好吃的感觉不一样――像金色小守断尾和钻星者蠕虫之类的，玉米笋说好吃、好东西，是因为这些东西富能量，有助于它成长。

        但这个想嘬就是纯粹馋的，是嗅到美食的垂涎，像之前它馋的不行时嘬了嘬阴阳蝶。

        卫洵生出几分好奇，程天宝上如果不是黑沙巨人污染，那这是什么？

        “不像是黑沙巨人污染。”

        半命人也说，他上手套，谨慎按了按程天宝的肤。漆黑肉芽下的那一小片肤也全都发黑了，乍一看就好像他上出现了大大小小的黑色斑点，隔着手套按下能发现发黑的肤完全没有了弹，下面好像脓水烂肉一样，全是溃烂死肉。

        “嘶……我拿不准，不过这有点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