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歌冷笑：“你是不是以为我什么也不知，以为装一装就能蒙混过关？你以为我还是以前的安歌？或者以为我是另一个世界的安歌，你骗一骗，我就什么都信你的了？你以为，这辈子还和以前一样呢？你以为，我安歌还是攀附于你缪柏言生活吗？！”

“没，没什么。”

严言立即点。

安歌再缓缓：“你想去看看阿姨吗，我们一起去吧。”

说到后来，安歌的声音不由高。

严言摇。

“我妈怎么了？”安歌狐疑。

“你怎么回来的。”

安歌再问：“你怎么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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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缪柏舟和你说了什么？”

安歌平静问他：“是不是在想，自己哪里说错了？”

“我妈？”严言点，“要不现在立刻就去？我妈一直都想见你的……”他说不下去了。

这样看，又没有什么不同，安歌却有些不踏实。

“你装可怜？你这个人渣你装什么可怜？你别用严言的脸装可怜！我问你怎么回来的！你怎么来的，怎么回去！”

“你认识他？”

“你妈？”严言诧异看他。

“…”严言惊慌看他。

严言却半点反应也没有。

“老婆，你别气，你别――”

“你好好待着吧！你上哪里揍他！”安歌心里有些不对劲，却又没有细想，“你不许跟这种人渣打交，听到没有？”

“…”严言低。

安歌一愣，摇摇：“他没对我干什么……他欺负夏芸，我看不过去，在停车场等你时，正好遇上了，一时冲动就上去揍他了。”

严言却说：“过几天我去揍他。”

安歌的心有点凉，甚至发抖。

“我怎么觉得你有什么瞒着我，不敢跟我说，好像有些怕我？”安歌回看他。

想到医生说他低血糖，他又问：“你想吃什么？这里没菜，我给我妈打电话，让我妈送过来，不过我妈来了之后，你不许说你去医院的事，我妈要担心的，我妈――”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给你跪下好不好。”他说着就要往下跪，安歌不耐烦地上前

“你知，阿姨已经过世十多年了吗。”

严言再赶紧摇。

“那你说说，你哪里说错了？”

严言缓缓起，老实站在安歌面前，不敢说话。

严言吓得立刻抬：“不认识不认识，老婆我只认识你，真的，只有你，没有别人了，再也不会有了！”

他问：“你认识童童吗？”

因为安歌正屏住呼，安静看他，眼眸沉沉，仿佛暴风雨前诡异瑰丽的海上天空。

“没，没错吧？”

“杨谨？！”严言忽然高声，“他对你干什么了！”他紧盯着安歌。

安歌也想不通，将严言按到沙发上，给他额抹了药膏，又去烧水。回来后，坐在严言边说：“今天是不是吓到你了？我不是随意打架的，是那个人太过分了，他叫杨谨――”

“…”

“别这么叫我！”安歌的声音已似尖叫。

安歌的一口气差点没接上来。

“不，不是。”

“…”

安歌皱眉看他，看了好一会儿，将今天，尤其是近几个小时内发生的事全回想一遍，忽然叫他：“严言……”

严言的嘴角一僵，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