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而复始，雪鳝也就源源不断，或销售，或拍卖，或送人。”

        秦牧月低着挤出一句：“它让我很烦躁很暴戾，我怎么驱散都驱散不了，就跑过来找爷爷求助。”

        “品种还是那个品种，味和样子也几乎一致，甚至更加白白，但生长环境的不同，注定两者天差地别。”

        她俏脸很是痛苦：“我也不知怎么会这样……”“老猫，封存剩下的雪鳝汤，送去恒殿化验，看看跟尸油成分是不是一样。”

        “八十一天后开棺，把不能生育的雪鳝取出来食用或送人，然后再把里面即将产卵的雪鳝放入另一个石棺中培育。”

        老猫补充一句：“然后你就趁着我离开冲入书房开枪了。”

        老猫震惊失声：“秦老的病，还跟天山雪鳝有关？”

        “然后我就什么都不知了。”

        叶凡又把目光转向走入进来的秦牧月：“秦牧月刚才开枪，除了心智迷失之外，估计也出现幻听幻觉……”重新进来的秦牧月闻言扑通一声倒地，俏脸带着一抹惊讶望向叶凡：“你怎么知？”

鳝，放入有尸的石棺中圈养。”

        秦无忌声音一沉：“牧月，你开枪前感觉到什么不对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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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然，不然以秦老的意志力和质素，病情不会这么快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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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除了口感、肉质跟天山雪鳝一样外，功能完全是天渊之别。”

        “爷爷，我真没想杀你，真没想对你开枪。”

        “什么？”

        叶凡给出自己的推测：“秦老神一旦萎靡，就难于压制另一个恶魔，它也就会冒出来控制你了。”

        “你还对我撒了一个谎，说秦老卧室死了一个人，让我跑过去查看一番。”

        “它油脂蒙心，迟缓神经，让你起到麻痹作用，会让病情和质看起来有所好转。”

        秦无忌也微微眯起眼睛，不过他没有多少意外，这个世界，太多人想要他死了。

        “长此以往，你的神经越来越脆弱，心情也越来越烦躁，很容易生出幻觉。”

        好不容易呕吐完毕的秦牧月，听到白白，又是一阵恶心，再度冲出去干呕。

        秦牧月微微一愣，随后死命摇：“我不记得了，我真的不记得了。”

        “我现在怀疑，秦老双重人格的出现，除了自心理因素之外，还有就是死人鱼的激发。”

        她此刻已经冷静了不少，能够想起一些细节，开枪前一刻的她，有着困兽不安的恍惚。

        “秦老，李寒幽被车撞死了……”

        叶凡没有理会女人的惨状，看着秦无忌他们继续解释：“天然的天山雪鳝，可以去除百病，这种棺木中出来的雪鳝，吃多了容易油脂蒙心，让人生出幻觉。”

        “没……有……我喝完鱼汤，跟李师姐通了电话，然后脑里一直有一个声音喊叫，说杀了他，杀了他。”

        秦无忌微微坐直子：“牧月，打电话，让李寒幽过来一趟……”“叮――”秦牧月正要点，老猫手机震动了起来，他上耳接听，很快脸色一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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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跟一个人被砍伤了，没有包扎理，只是打了一针麻醉，看起来不痛了，但血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