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凌:“…………”
别拦着他,他跟这人拼了!
没等陈凌动手,祁林已经飞shen而下,站在连接前后院的院门前。
下一瞬院门打开,一只金丝夔纹靴缓缓跨入,祁林立即躬shen抱剑:“爷。”
其他人放下手tou的活计跟着行礼,陈凌连gun带爬地从房ding下来,险些摔了个趔趄。狠狠剜了祁林一眼,这人什么狗鼻子,这么大老远也能闻见味儿,知dao爷要来了也不知会他一声!
李释抬了抬手,免了众人的礼,随口问dao:“都chu1理干净了?”
祁林低tou认错:“扰了爷的清眠,请爷责罚。”
“罢了,”李释冷淡回dao,随意扫了一眼,后院早已打扫干净,晨光熹微,空气里甚至还带着些许晨lou味dao,丝毫看不出这里昨晚曾发生过什么。
李释的目光越过众人,落到角落里瑟瑟发抖的驿长shen上,只一个眼神,驿长就连gun带爬地过来,俯首回dao:“臣阳翟官驿现任驿长陈大有,阳翟官驿出现刺客行刺,惊扰了王爷圣驾,臣罪该万死!”
“起来吧,不关你的事。”李释无意跟这么个小人物计较,动shenyu走,转shen的一瞬间,有什么突然迎着晨光一闪!
驿长突然从地上一跃而起,匕首从袖口hua下落到手中,尖锐的刀锋对准了李释的后心而去!
所有人皆一惊,眼看着刀锋bi1近,避无可避!
千钧一发之际利刃出鞘,破风之声凌厉而过,众人还没看清是怎么回事,驿长已被一柄长剑带飞出去一丈地,死死楔在墙上。
剑柄嗡嗡共振,人当场就断了气。
陈凌目瞪口呆,他的峨眉刺还没来得及出手,祁林手里的剑早已取了那人xing命,心dao还好方才没动手,否则他可能就没机会站在这儿了。
李释行云liu水地转过shen来,眸光一扫,不怒自威:“这就是你们所谓的chu1理干净了?”
满院子人哗啦一声跪了一地:“王爷恕罪!”
李释站着没动,像是察觉到什么,微微抬眸,凌空与院外高树上一直注视着这里的人对视了一眼。
两dao视线交汇于半空,一样的凌厉,一样的深不见底,鏖战许久,其实不过弹指之间。
祁林最先回过神来,急dao:“护驾!”
“再来几个人!”陈凌紧随其后,带领众人去抓人。
一个shen形从树上一跃而下,等人追过去时早已消失地无影无踪。
一场早有预谋的暗杀环环相扣,若不是他们早有准备可能真就着了暗门的dao了。
李释带来的人不敢han糊,又仔细搜查了整座驿站,连带着方圆几里又都仔细详查了一遍,确认再无暗门刺客。
“那个驿长应该是在得知我们要来时就已经被掉了包了。”祁林dao,“我们接下来的所到之chu1,已经安排了各郡县衙门严加排查,提前肃清,确保万无一失。”
“一击不成,他们不会再动手了。”李释垂着眼睛看又被染红了的地面,“他们是冲着宋凡来的,刺杀我不过是顺手。”
“看来宋凡果然在暗门中有些地位,”祁林dao,“他们称呼他‘少主’。”
“宋凡到哪儿了?”李释问。
“赫兰柘和左图带着他走小路,如今应该已经进了京畿附近了。”
“入京后把人直接押送兴庆gong地牢,把他知dao的都挖出来。”
“爷,”祁林有些为难,“宋凡还是徐州案的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