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ushen份杀一个押送官银的衙差,也就是说,这些衙差肯定知dao些什么……或者是认识那张脸。”苏岑回tou看黄缅,“当日押送官银的还能找到其他人吗?”
黄缅按了按眉心,把视线从尸ti上移开,“找不到别人了,那几个人离职的离职,调任的调任,就这一个还是我费了大功夫从一个边疆小镇找到的。”
苏岑皱了皱眉tou,衙差被杀,是因为对接收官银的人造成了威胁,这与黄缅所说的相符,也就是说hubu确实拨了款,银子确实是到了徐州境内才丢的。
黄缅问:“他既然要杀人灭口,那干嘛不在当初交接银子的时候就把人都杀了,为什么要留到现在?”
“因为他一开始并不知dao堤坝会决堤,还打算偷梁换zhu,一直掩人耳目下去。”苏岑眯眼看着不知何时来的、正在安抚灾民的梁方,几步上前,笑着dao:“梁大人当真是爱民如子,这么快就收到消息了。”
梁方回过shenca了ca额上的汗,叹了口气,“这些灾民好不容易才安定下来,这一出只怕又受了惊吓,我shen为他们的父母官,自然有责任安抚。”
“梁大人说的是,”苏岑轻轻一笑,“敢问一句,梁大人方才去哪儿了?”
“我方才正在午憩啊,”梁方突然眉tou一皱,“你是怀疑我?”
“梁大人多虑了,例行盘问而已,”苏岑dao,“可有人作证?”
梁方脸色已然不太好看:“我午憩需要什么证人。”
“是这样,”苏岑指着黄缅dao:“这位是hubu侍郎黄大人家的长子黄缅,这次是替黄大人过来协助我们查案的,方才死的那个,就是当初押送那五十万两的衙差。”
梁方冷哼一声:“跟我有什么关系,我都没见过那个人。”
“但是那个人却被人灭了口,”苏岑眯了眯眼,“敢问梁大人,平日里官印都带在shen边吗?”
“官印是shen份表征,我自然都带着!”
“不曾丢失过?”
梁方稍一迟疑,立即dao:“不曾!”
苏岑突然眼神锐利:“可是官银交接的文书上却有你的官印,梁大人又作何解释?”
“不可能,一派胡言!”梁方bo然大怒,“你不要仗着有人给你撑腰就随便指鹿为ma,我好歹是朝廷任命的正四品官员,要想抓我,还请拿出真凭实据来!”
苏岑也不恼,拱手回dao:“梁大人教训的是。”
梁方一甩袖子,气愤而去。
黄缅看着苏岑碰了一鼻子灰,不由上前dao:“好大的脾气啊。”
苏岑rou了rou鼻子,笑dao:“是啊。”
“有官印和文书还不能给他定罪吗?”
“文书可以伪造,官印可能丢失,没有铁板定钉的证据我们还真动不了这位梁大人。”
黄缅皱眉:“这人什么来tou?”
苏岑叹了口气:“当初先帝ti弱,久不理朝政,外戚和内侍勾结霍乱朝野,外官入京,不拜见皇上,先得去权宦曹贵府上送礼送帖子,就是咱们这位梁大人不送,结果被拉到大狱里好一番折腾,折了半条命去。出狱当天,这人拖着一条tui跑到曹贵府门前啐了一口唾沫,骂了半天,吓得曹贵都不敢出门了,对我这算是客气的了。”
因为案情牵扯到梁方,苏岑特地把当初那件事找出来了解了一番,也算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黄缅问:“你觉得他是凶手吗?”
苏岑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