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宁三通皱眉dao。
“怎么会没有伤口?”苏岑难以置信地看着宁三通,“你刚不是说疑似剑伤吗?”
“至少在这ju尸ti上没有伤口,”尸ti由于长时间埋于地下,已经腐败成了一ju骷髅,宁三通示意苏岑去看,“衣服上这个dong正冲xiong前,应该是一剑刺穿了心脏,但你看这一片的肋骨上,并没有留下剑痕,这就说明凶手不只是一击致命,而且准确避开了肋骨,剑从两条肋骨的feng隙之间穿了过去。”
苏岑明白了:“是个高手。”
“目前我没有看出别的死因,要等把尸ti带回大理寺进一步检验了才能知dao。”
苏岑点点tou,吩咐衙役们把挖出的证物都带回去,又走到黄缅面前:“黄兄,先回去吧。”
黄缅惊吓过度,抬起tou来愣愣地看着苏岑:“这儿没有婉儿的尸ti,是不是说明婉儿还活着?”
苏岑抿了抿chun,只能安weidao:“至少是没死在这里。”
黄缅一脸颓败:“那婉儿在哪啊?”
苏岑勉强笑了笑,“我说过了,我有一个猜测,如今刚好验证一下。”
一行人回到长安城,城里早已传遍了,苏大人在城郊枫林里发现了一ju尸ti,大理寺火速办案,如今已经找到了关于凶手的证据。
过程传的神乎其神,有说苏大人的开了天眼的,看一眼尸ti就知dao凶手是谁,还有说是死者给苏大人托梦申冤,在梦里告诉了苏岑凶手是谁。比较靠谱的一种说法是苏大人在挖出的ma车上找到了能证实凶手shen份的证物,静等着明日开堂就能提审凶犯。
大理寺的队伍刚进城门就被人群团团围住,大理寺的人尚还不明所以,但见自家苏大人成竹在xiong镇定自若,也纷纷ting直了腰杆接受百姓的夹dao欢迎。
事情闹的如此地步黄缅自然不敢回家了,跟着苏岑在大理寺值房里凑合一夜。
黄缅白日里受了惊吓,夜里翻来覆去睡不着,本想着找苏岑说说话,但苏岑却好像白天累着了,早早就熄了灯躺下,不一会儿呼xi都放缓了。
黄缅只能自己对着房梁发呆,脑子里一会儿是白天那ju尸骨,一会儿又是婉儿,但毕竟白天挖了半天坑,临近子夜也渐渐有了睡意,刚要朦朦胧胧睡着,突然听见外tou传来打斗的声音。
黄缅一骨碌坐起来,再看苏岑,早已披衣起shen,一双眼睛如寒夜星芒,清醒透彻,丝毫没有一点惺忪之意。
苏岑扬chun一笑:“凶手送上门来了。”
两人点上灯来到门外,只见两个黑影正在院中缠斗,一个使剑,剑法凌厉,寒光毕现,另一个shen手诡谲,灵活异常,频频能从出乎意料的角度掷出各种暗qi来。
紧接着火光从四面八方涌来,早就埋伏好的衙役们手持火把,将两人团团围住。
黑衣人知dao自己中了埋伏,起shenyu撤,奈何曲伶儿鬼魅一般死死贴在他shen侧,虽杀伤不大,但却异常缠人。
突然间黑衣人右手骤然发力,挽了个剑花,剑锋急转,直冲着苏岑而去。
“苏哥哥小心!”
曲伶儿当即方寸一乱,动shen回护苏岑。苏岑也没想到这人竟然负隅顽抗,挑他这个不会功夫的下手,苏岑慌乱后退,眼看着剑锋就要扫到自己颈侧,只听“当”的一声,曲伶儿掷出一枚燕子铛,将剑撞偏了一寸,ca着苏岑的脖子扫在门框上。
黑衣人看着一击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