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你感兴趣,刚好何骁在扬州城被你摆了一dao,想拿你补给陆老爷。我劫持你,是想获取何骁的信任,跟着他找到暗门的藏shen之地。”
苏岑问:“陆老爷是谁?”
封一鸣dao:“据说是景门的门主,guan经营谋算的,算是暗门的师爷,但没人见过这个陆老爷到底长什么样,也不知dao他到底在哪里,若是能接chu2到他,离整个暗门也就不远了。”
苏岑蹙眉:“那他为何对我感兴趣?”
封一鸣一笑,“可能是你在京城时坏了他们的好事,想拿你抽jin剥pi,以儆效尤吧。”
苏岑脸色一白,李释皱了皱眉,轻咳一声,封一鸣立时收敛了几分。
苏岑冷冷dao:“所以你就拿我作饵来钓大鱼?”
封一鸣看了看李释,小心dao:“我请示过了的。”
李释抬眼,危险的寒光一闪,沉声dao:“我准了吗?”
话里带着冰碴的味dao,封一鸣知dao这人是真的动了怒,当即不敢再狡辩,只小声dao:“我不是半路又把他放了吗?”
苏岑都气笑了:“你不放我我还能多活几天。”
封一鸣觉得自己再在这儿待下去只怕会被眼前两个人活刮了,心想着好汉不吃眼前亏,随便找了个由tou溜了。
等人走了苏岑才想起来问李释在扬州见到他大哥和曲伶儿了吗?
李释摇tou。
苏岑不禁凝眉,大哥他不担心,何骁如今在手里,按他和大哥的情分也不会把人怎么样。
但是曲伶儿……
李释像是看出了他心中所想,安weidao:“祁林去找了。”
苏岑点点tou,刚想再说什么,一扭tou便被人放倒在怀里,一双眼睛广袤如苍穹般盯着他,dao:“别想了,睡一会儿。”
这算什么?卧醉帝王怀?他虽没喝酒,却还是被那双眸子盯得脸颊发tang,连带着全shen都烧了起来,不敢动弹,还得小心翼翼地试探:“非要这么睡?”
李释没有放他走的意思,视线也分毫不移,不讲dao理且不容置疑dao:“就这样,睡吧。”
曲伶儿醒过来时脑袋钝痛,全shen酸痛,一时之间不知dao自己shen在何chu1。
只记得今天一大早去找小红告别,他还特地留意了小红送的茶一口都没喝,但没想到这人变聪明了,不在茶水里下毒,反倒把毒下在自己吃的果脯蜜饯上,他临走顺了两颗,结果没下船就倒地不起了。
周围晃晃悠悠的,应该是在船上,但不是小红那艘大船,而是小的只能容下两三个人的乌篷船。
试着运行了下内力,各chu1xuedao立即像针扎般刺痛,曲伶儿啧了啧嘴,还想再试,只听暗chu1突然出声dao:“不用试了,封了你的xuedao,怕你再跑。”
曲伶儿循声往船tou上看过去,一人背光而坐,模样算得上清秀,背影却冷漠的很,黑衣黑衫,腰间两轮圆月弯刀尤为扎眼。
曲伶儿不由一愣:“韩书?”
那人回过tou来,年纪与曲伶儿不相上下,眼神却是冷的,挑着眉半笑不笑dao:“难为你还记得我。”
曲伶儿知dao这人这是还在气tou上,费力爬起来好言好语dao:“当时情况小红都跟你说了吧?我也是实属无奈,我自己也不确定到底能不能活下来,何必让你们白白失望一场。”
韩书没好气:“说到底就是不信我们。”
曲伶儿从船蓬里出来,这才发现船其实没走,而是停在一个破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