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心里暗把苏岑骂了一万遍,什么主人不发令祁林不会对他怎么样,可能对苏岑是如此,而杀他就跟杀一条猫一只狗一样,本不必过问主人!
祁林睁眼看了看他,“等明日巡防的人过来。”
眼看祁林又不搭理他了,曲伶儿小心在人肩上戳了戳,“那怎么办啊?”
“能不能好好说话了?”曲伶儿边边
,“那人怎么说是苏哥哥引出来的,又是我俩一起抓的,我又不是要跟你抢功劳,就过来问几个问题,你用得着这么步步紧
吗?”
“没有机关。”祁林席地而坐,闭目养神起来。
眼看着躲闪不及,曲伶儿抄出方才断掉的一截铁链向前一甩,正缠上祁林腰间,本意是借力出去,不料祁林竟主动上前一步。
“明日?”曲伶儿心一
,那他岂不是得跟这个人待上好几个时辰?
他宁愿祁林把他关在里!
“什么没有机关?”曲伶儿一愣,转而大惊,“没有上去的机关?有下来的机关怎么能没有上去的机关呢?”
轰隆一声,铁笼落地,曲伶儿看着眼前高他一个的祁林:“……”
试着推了推,这大铁笼子果然不是人力所能及,无奈只能跟着蹲下,蘸着衣服
祁林冷冷扫了他一眼,剑柄轻轻往石上一磕。
曲伶儿急急后退,同时两枚袖箭咻地一声而出,祁林不得不暂停下来避开两枚致命攻击,曲伶儿借机飞而起,一手拉住水池上方的铁链,另一手夹着两枚蝴蝶镖以作防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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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祁林也不是等闲手,剑锋在空中划了半个圈,稳稳落到左手里,紧接着向后猛地一挥。
祁林像是早有防备,不慌不忙躲开两枚暗,又在一旁的墙上轻轻一敲。
见祁林果然没了动作,曲伶儿才怯生生:“祁哥哥,你听我解释,我当时真就是随手那么一扔,没过脑子,你看我们也合作过几次了,说不上朋友但也算不上敌人吧?”
曲伶儿在池子里猛呛了几口水,扑腾了好半天才站稳子,当即就不淡定了,“听不懂人话是不是?!狼崽子逮谁咬谁,你咬人前问过你主子了吗?!”
曲伶儿后背紧贴着笼,迅速掏出孔雀翎护在
前:“你别过来!这里面有一百零八
银针,到时候咱俩都得完
!”
祁林浅淡的眸光一寒,刚待提剑上去,曲伶儿立时服,“我错了祁哥哥!我是狼崽子,我是狼崽子行不行?人我不见了,你就当我没来过行吗?”
看着祁林没了动作,曲伶儿才小心翼翼从池子里爬上来,装作抖抖自己透了的衣衫,却猛地从腰间抽出两枚暗
掷出去。
房铁链哗啦一声坠地,曲伶儿反应不及,跟着数
大铁链砸进池子里。
兔子跟狼共一室,三尺见方的小笼子里他躲都没地方躲!
曲伶儿偷摸瞥了人一眼,“祁哥哥,你看这样好不好,你再找一下那个机关,把咱俩都放出去,我可以把我的暗都交到你手上,绝对不会再偷袭你,咱俩就当今晚什么都没发生过,你不必汇报你主子,我也不告诉苏哥哥……行不行?”
咔哒一声,一座一人高的铁笼从房坠下!
曲伶儿暗一声糟了,几次交手他算看出来了,祁林右手使剑左手使刀,剑一旦换到左手里那就是起了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