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释笑了:“想的简单。当初盐商从朝廷手里拿到榷盐权,说到底是解朝廷之困,得鱼忘荃卸磨杀驴的事朝廷干不出来。更何况这么些年地方盐商官府勾结,早已是一张庞大深入的网,ba出萝卜带出泥,这块地你还要不要了?”
苏岑低tou想了一会儿,“朝廷不方便zuo,那就假他人之手。榷盐商之所以能哄抬盐价是因为朝廷对盐监guan严格,禁止私盐买卖。若是私盐liu出必定冲击官盐市场,盐价必跌。再加上榷盐商从朝廷手里拿盐,成本本就比私盐高,时间久了他们无利可赚自然就放弃了手里的榷盐权,到时再废除榷盐法就一气呵成了。”
苏岑越说越兴奋,人也放松下来,看着李释dao:“榷盐法一废再chu1理那些私盐贩子就简单多了,他们gen基不深,再加上本就是见不得人的勾当,官盐价格降下来,再稍一打击他们也就一哄而散了。”
突然想起什么,苏岑惊tiao而起:“那些私盐贩子是你……”
李释顺势将人按在桌上:“有点意思了。”
第20章接手
一张脸贴上冰冷的紫光檀桌面苏岑猛地清醒过来,兔子在老虎口下洋洋自得,自己倒真是心大。
李释一只手按在他后脖颈上,动作甚至说的上温柔,可他仿佛被钉在了桌面上,动不了分毫。
“一天,”李释自上而下打量着shen下人,“我给你一天时间,你找不出另一个凶手给我,我就拿他安抚民心。”
苏岑猛地一愣,起了shen子,又被人压了下去,李释的声音不紧不慢:“你要是后悔了,可以走。”
走?
他能往哪走?他现在动一gen手指tou高淼那条命就没了。别说出了这扇门,他就连直起腰来直视李释谈判的资本都没有,被人按在桌上,像tou畜牲。
苏岑咬了咬牙:“那我要全权负责此案,三省六bu都要给我行个方便。”
李释一笑,“口气不小。”
“我还要借一个人,借王爷shen边的侍卫一用,对付那天那个刺客。”
李释那边没了动静,只一只手轻轻nie着他后颈后面的一genjin,像在思考,又像是动了怒要将他抽jin剥骨。
受制于人,苏岑大气都不敢出,话已至此,只能听天由命。
不知过了多久,shen后的人开了口:“以后别薰香。”
“嗯?”苏岑一个上扬的语气还没完,一只手拽住他后脖颈的衣领猛地往下一拽,衣衫尽褪,一shen光洁的pi肉立陈在紫光檀桌面上。
苏岑瞳孔蓦地放大,猛提了一口气,又慢慢松了一口气。
他这是答应了?
李释一指轻轻划过那一gen笔ting的脊zhu,拇指上墨玉扳指点点冰凉,带的苏岑周shen战栗。
“第一次?”
苏岑愣了一愣,这些大人物考究甚多,闭眼沉声dao:“王爷放心,我还……未曾人事……还算干净……”
“我不是指这个,”李释的手慢慢移到人颈后,将人锁在两指之间,“怕疼吗?”
苏岑咬了咬chun:“我──啊!”
shen后的人已片刻不待,欺shen而上!
苏岑只觉shen子被ying生生撕裂开来,反she1xing地想躲,逡直的脊zhu猛地向上弓起,却因被人锁住了脖颈压在桌面上。
“忍着。”shen后的人不紧不慢,气息都没乱了一分。
他错了,他想逃,灭ding之痛倾覆碾压,他忍不了!
只是他人若涸辙之鱼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