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莎抱着他，心里既高兴于儿子所表现出来的久违的依赖，又有些担忧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情，“怎么了，克拉克？”她的左手像安小孩一样上下拂着克拉克的脊背，轻声问。

“我们无法为已经死去的人任何事，布鲁斯少爷。”阿尔弗雷德与布鲁斯对视着，认真地说，“活下来的人就只能接着活下去，带着无尽的思念和遗憾，去寻找幸福。”

他起初劝说弗瑞让宇宙魔方远离地球，是想要试试能不能避免纽约大战的发生。而现在，纽约大战早已结束，而宇宙魔方的去留……

两人对视着。

布鲁斯转过，看见了他泛红的双眼和眼睛里还未下的泪水。

“从宇宙的另一边直接连接到了大气层之下。”托尼皱着眉，补充。

“你的口味就像个连十六岁都不到的孩子。”托尼吃着薯片，看着史夫沉迷于可乐和薯片的样子评价。

“不，过于强大的力量对于人类和地球来

“薯片好吃吗？”托尼将酒杯放在小几上，踢掉鞋子往后坐了点，瞬间什么范儿都没了。

史夫斜了他一眼，懒得拆穿他，顺着他的话题思考了一会儿，“那个虫……”他模糊地猜测或许那个空间门是问题的关键。

托尼坐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端着酒杯，像极了一位俯视众生的资本国王。

“克拉克。”玛莎打开门，有些惊喜地看着自己的儿子，正要侧让他进屋就被一把抱住了。

史夫窝在他旁边的位置上，吃着薯片喝着可乐，如同国王某次智障，不对，落难时所结交的挚友。

纽约，夜幕早已降临，曼哈顿的灯火从高看去，宛如璀璨群星的倒影。

片刻后，托尼开口：“我突然有点不确定让索尔带走宇宙魔方到底是不是正确的选择。”这么重要的、关键的东西，或许由人类自己保更好？

“艾先生最后也为了这个世界而让时间重回正轨。”阿尔弗雷德出了这个事实，说话的语气就像他在许多年前安从噩梦中醒来的小布鲁斯，“你不能因此就怀疑自己对托斯老爷和玛莎夫人的爱。”

史夫将手里的薯片递给他，自己又重新拿了一包拆开。他简直爱死芝士味的薯片了。

“……什么都不了。”阿尔弗雷德努力保持着语气的平静。

玛莎不禁因为他的撒而笑了起来。“我也很想你。”她放松了心情，拥抱着克拉克说。

布鲁斯看着自己十指交叠的双手，沉声说：“我只是怀疑我能否为他们些什么。”

克拉克弯着腰将埋在玛莎的肩膀上，就好像他只是一个十岁的男孩儿，而不是六英尺多高的男人，“妈妈。”

阿尔弗雷德一脸“我就知”的表情。

史夫沉思了好一会儿。

。

布鲁斯顿住了。

“认真的？你觉得你比我好得到哪里去？”史夫喝了口可乐说。

沉默了片刻后，布鲁斯开口：“巴里为了救他的母亲而改变了过去。”

克拉克摇了摇，“只是很想你。”

克拉克敲了两下门，听到渐近的脚步声后，脸上不禁出了一个浅浅的微笑。

托尼思索了两秒，还是选择换个话题，“你说绿灯侠守卫着地球所在的扇区，那纽约大战的时候他怎么没出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