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船。
戈尔多想了想,走到了自家导师shen边,提了一句:“对了,国王的那个私诏……怎么办?”
他指的是国王让出一大笔钱、外加允许赛兰卡三年自由贸易的那张私诏。当时老国王一心想的是摆脱光辉之帝的亡魂,所作出的补偿自然也是针对赛兰卡帝国的。但是现在老国王缓过劲儿了,那张私诏就算是作数的,戈尔多他们回去也没法把这件事上报――因为他们无法解释。
亚特里夏只思索了片刻:“那就先欠着吧。”
他们本来也没指望能左右两个帝国的财政往来。
上船后,他们各自分pei到了一个宽敞的房间――实际上这么大一艘船,用来输送他们几个人简直是绰绰有余。不仅是房间,整艘船的活动空间都很空阔。
……所以这艘船被派遣到这里来,真的只是为了接他们回国。
队伍里的几个学生毕竟年纪小,tou一次离开家这么久,本来就思念家乡和神院,碰见这么一桩后瞬间感动地不行,已经在偷偷抹眼泪了。
戈尔多:“……”
其实之前那个领tou的官员已经三番四次暗示,这都是那位公爵阁下一力主张的。但公爵也不愧是公爵,财大气cu……无论对方存着多少拉拢神院或者是他父亲的心思,戈尔多都得感激对方这份心思,自觉欠了人家一个不大不小的人情。
他这么想着,把自己的长袍脱掉,穿着白色的衬衫,打算从行李里掏出睡衣,去洗个澡――他们刚刚上路,船上的水还是足够招待神院的学生们洗个澡的。
他刚打开门,就见到昏暗的灯下站着个人影。
那人被照亮的bu分只有半面光彩liu溢的金色长发、修长的手臂……以及松松垮垮的衣领chu1lou出的白皙的锁骨,以及白粉的xiong膛。
戈尔多:“……?”
“晚上好。”对方淡淡地打了个招呼,语气里带着迷蒙的睡意。
戈尔多只花了瞬间就反应了过来,眼前的这人不是亚特里夏,而是克劳狄。
“你怎么又来了?”戈尔多心累地回答。
只见对方皱起了眉tou,回答dao:“上次的事情还没谈完。”
“你也想来我jing1神之海里的事?这个免谈。”
“你总得让我见见尤利安。”
“我说了他不想见你……你们活着的时候那么熟,有什么话不好说,非得死了之后还眼巴巴地凑上来――”
“我不guan你怎么想我们,”克劳狄用斩钉截铁的语气说dao,接着两下大踏步上来,pi靴ca着木质地板,发出咯嗒的摩ca声,“总之我一定要见到他!”
戈尔多抱着自己的睡衣后退了两步,还以为克劳狄要凑上来打架,却见对方微微一笑,伸出白皙如玉的手把自己的上衣整个从肩膀上拉了下来,lou出了前xiong,雪白的衣料包裹着劲瘦而漂亮的腰线――
戈尔多有一瞬间简直想骂人。
他倒xi了口冷气,把手里的睡衣当tou砸到了对面的人shen上:“你他妈在搞什么!”
“我只是在向你展示这jushenti有多漂亮。”克劳狄有些郁闷地说,“上次还没跟你提到,怎么在不取出tou骨的前提下让我进你的灵魂之海吧?很简单,让你和你老师灵肉合一就行――只是这样会带走他shen上所有的魔力。”
……你在说什么虎狼之词!
戈尔多的表情扭曲了一瞬间,脸上也泛起了红晕。
“先别着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