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说是什么人也没关系,让老朽上厕所啊!”
外面的佣兵还以为他们抓的是“唐僧”,董老爷子絮絮叨叨絮絮叨叨,絮叨的他们几乎忍无可忍。
就在这时候,有人走了过来,那几个佣兵一看,仿佛见了亲人一般,说:“老大,你可回来了,那老东西底气十足,在里面喊了半个小时了。”
借着暗淡的月光,可以看到这些佣兵tou目的老大,应该就是当时穿迷彩服,dai着墨镜,对着万俟林木他们车子开枪的人。
那男人shen材高大,古铜色的pi肤,上shen只穿着一件无袖的白色紧shen背心,liu畅的肌肉几乎将背心ding起来,迷彩服上衣系在腰上,腰间别着一把小刀子,他脸上还dai着墨镜,挂着一gu冷酷的面相,说:“走,进去看看。”
众人进了帐篷,董老爷子歪在地上,嘴里还兀自叨念着:“来人啊——你们抓老朽干什么?老朽要上厕所!信不信老朽直接撒你们地上!臭死你们!”
哗啦——
董老爷子喊着,就听到帐篷帘子一动,立刻欠着脖子看过去,终于有人进来了,打tou的男人面容狠戾,带着一gu煞气,shen后还跟着几个小弟。
董老爷子见到他们进来,不由吓得缩了缩脖子,那佣兵tou目垂tou看向董老爷子,冷冷的一笑,他的嘴chun竟然是歪的,平时gen本看不出来,但是只要一笑,立刻就显lou了出来,虽然并不难看,却十分瘆人,好像是狞笑一般。
佣兵tou目说:“董先生想上厕所?好,给董先生脱ku子。”
“喂喂!”董老爷子立刻挣扎起来,说:“你们别过来啊,老朽警告你们。”
佣兵tou目又笑了一声,说:“怎么?憋回去了?”
董老爷子刚才不过是耍无赖而已,没成想佣兵tou目是个混不吝,便说:“你们是什么人,抓老朽干什么?老朽只是个老tou子,你们要钱?好好好我给你们。”
佣兵tou目却说:“我们不要钱,你很清楚我们抓你干什么,我们要的是太子长琴的五十弦。”
董老爷子目光转动起来,说:“你、你们说什么啊,老朽听不明白。”
佣兵tou目走过来,直接在董老爷子面前蹲下来,因为董老爷子倒在地上起不来,所以佣兵tou子即使是蹲下来,也比董老爷子高了很多,他的目光隔着黑色的墨镜,董老爷子却能感觉到一gu阴鸷扑面而来。
佣兵tou目很爱笑,或许他自己gen本不知dao自己笑起来有多吓人,说:“老爷子,你自己说的,你是太子长琴的后人,而且你们这次外出,也不只是写生吧?不如和我合作,把太子长琴的五十弦交给我。”
董老爷子的眼目又在快速的转动,说:“你们要五十弦,干什么用?老朽看你们的样子,应该也不是喜好音律的人吧?”
“嗤——!”佣兵tou子突然ba出腰间的匕首,匕首在手指上“唰唰唰”的翻gun,简直行云liu水,在昏暗的帐篷里化成了一片白光,随即董老爷子感觉脸pi一凉,匕首紧紧贴在他的脸颊上。
佣兵tou子的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丝笑意,说:“有些事情老爷子你不需要知dao,只要乖乖pei合我,就可以了。”
董老爷子被匕首架着,急中生智,连忙大喊:“冤枉,冤枉啊!我实话告诉你们吧,我其实……我其实不是什么董老先生啊!”
佣兵tou子“呵”的一声冷笑,说:“想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