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宣告计划失败。

程岿苦笑：“二少什么时候起这种事来了？”

的事，看着也不好啊。”

姜行澜找他是为收购东城酒店的事。

看看那脏水泼的，太不要脸了。

“呵呵。”

他向来喜欢走捷径，听宁格那边不顺利，自己便背着她走捷径了：“东城酒店换个收购方吧。”

“沈律迟给了什么价，姜氏集团不会低。”

姜行澜没回答，只促：“三分钟，你好好考虑这件事。”

姜行澜看到微信消息的时候，正跟程岿在申大校门外的咖啡馆喝咖啡。

当然也不会多。

礼貌告别后，宁格坐车回去，路上给姜行澜发微信：【沈雪俏跟他哥兄妹情深了。】

他一手搭在桌子上，有规律地点着：“我没多少耐心。程总？”

椭圆的黑色盒子，传统手工香膏的造型，上面一行小字：【无澜・私人定制】。

程岿被他盯得不自在，伸手挡住伤疤，开了口：“二少，找我什么事？”

也是很猖狂了。

程岿不傻，不想跟姜氏为敌，可也不想跟他合作：“二少，我跟沈氏集团都快谈好了。”

他言语带了怨气：“二少，你这样真的有点强人所难？我跟沈总真谈好了，临时换人，沈氏会跟我翻脸的。”

到那时，也就是与姜氏集团为敌了。

关于姜家二少沉迷医学研究的事，他也是有所耳闻的。

纸上是他写的那份“深度报”。

姜行澜点，二话不说，把文件撕了，然后，将两半文件推到他面前，表达诚意：“你这么乖，我再送你个礼物。”

甜枣扔到他面前，是一盒祛疤药膏。

程岿有点不屑，土匪就是土匪，还打一巴掌给一颗甜枣？

她们聊到这里，也就无话可聊了。

“祝你成功。”

他越看，脸色越难看：“姜行澜，你这是什么意思？”

“就凭这几张纸？”

“嗯。”

姜行澜是先礼后兵的意思。

现在还有他考虑的余地？

非常出名的祛疤药膏，无论多久、多严重的伤疤，都能有效消

姜行澜扫着他那伤疤，好久没说话。

他早料到了沈雪俏不会帮忙，所以，直接找到了程岿，甩他几张纸。

“我也是。”

“你看我像开玩笑？”

现在，这是要进公司了？

好吧，纸上内容确实妥妥黑料，一旦发布出去，想洗白，也是很难的。

宁格笑笑：“我会想办法的。”

“嗯。”

程岿：“……”

程岿看他这态度，不想跟姜氏集团为敌，只能妥协：“我相信姜氏集团是很好的收购方。”

更何况，还是姜氏集团爆出的黑料。

程岿不是傻子，这时候猜出他的来意了：“姜氏集团？”

“啪。”

程岿：“……”

“二少，你是不是开玩笑？”

简洁的一个字，简直是在传达：跟我有什么关系？

“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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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岿年少浪，信奉及时行乐。他长得很好看，如果撇开他脖颈上一长长伤疤的话。那伤疤是他幼年遭遇绑架留下的，当时绑匪想撕票，一刀抹他脖子，可他命大，侥幸逃生。他没死，可多年来，活在那伤疤的阴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