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行政院时黄昏已经过去,偌大的行政院笼罩在昏暗的夜晚,星点的灯光亮起,谢期的神色在斑驳的光影中不甚分明。
入门时的安检变得更严,据安保人员解释是古兰皇帝拜访行政院,谢期随意听听,回到院子时对女士官说:“通知律师明天来一趟,我要立遗嘱。”
如无特别指代,谢期说的“律师”通常是指谢家的专门律师,谢期小时候见过他几次,几乎都是过年过节要么过生日的时候,谢碧辉还是谁谁谁又把什么产业送给她了,(在外人看来)谢期字还认不全就学会了在歪歪扭扭的姓名旁边加盖个人章。最近一次见到他,是把这些年所有收益一次xing转入她的账hu,顺带接收谢风河送她的二十六幢房产。
女士官目光诧异,但军旅出shen养成的习惯让她服从命令而不是提出质疑,于是她点tou:“好的,谢小姐。”
谢氏家学渊源家底丰厚,谢期作为唯一的继承人,名下资产无数,之前她还在为攒钱买原料辛苦奋斗着,现在每个月固定到账的投资分红,利息收入还有其他杂七杂八的收入让金钱完全变成了数字,要想把这些都列出来也ting费时间,谢期必须尽快把遗嘱立下来,让岁然成为受益人。
谢期现在不太能动脑,一阵阵发昏,她坐在椅子上思考这些事情,越想越困,tou靠在后面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她忽觉下shen一阵shiyang,皱了皱眉,睁开眼睛。
惺忪睡意在短短几秒后迅速褪去,她握住扶手,不动声色地看着眼前跪在她tui间的段明如。
段明如神不知鬼不觉溜进了谢期的住所,还趁着谢期睡着抬高她的裙子,匆匆拨开内ku就给她口了起来。she2tou灵活地在谢期紧致的小xue里抽插,一gen玉指rou搓按压着谢期的阴di。她眼睛上抬看着谢期,眼睛亮晶晶的。
谢期也没推开她,眯起眼享受起来,鼻尖逸出一dao惬意的“嗯”。
段明如是谢期睡过的第一个女人,那时谢期眼界还浅,没发现段明如温良单纯的外表下是一颗放dang而不知廉耻的心,最主要原因是谢期之前从未想过女人和女人也能在一起,于是她下意识忽略了段明如的种种手段,睡过以后也感乏味地远离了她。
段明如为了留住谢期,学了无数的奇淫巧技,谢期就在一次次的欢爱里ti味到了磨镜的美妙。
即使此刻被段明如服侍地十分舒服,小xue里春水泛滥,谢期却还是有闲心问dao:“怎么进来的?”
段明如贪婪地xi着liu淌出来的水,she2尖和指尖共同卖力,将谢期送上第一次高chao,恋恋不舍地收回she2tou,抬起脸dao:“明如用了点小手段,那些凡夫俗子看不出来。”
谢期平淡dao:“你还没飞升呢,也是凡夫俗子。”
段明如嘟嘟嘴:“娘娘,您可是唯一飞升的人神,我怎么能和您比?”
她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衣服,她今天外面穿的是一件大衣,衣领牢牢地扣在最上面,下面是高筒黑色丝袜,等她脱下外衣谢期才发现,很好,里面居然是全luo,两只饱满的ru房上居然还带着ru夹。
之前pei色正常的黑丝顿时显得淫靡色情起来。
段明如依旧跪着,却抬起一只tui缓缓脱下丝袜,小tui纤细大tui浑圆,抬tui的姿势也让她的阴bu展lou在谢期眼前,哦,shi了,地毯那都shi了一块。
谢期挑起一边眉:“你就穿成这样来行政院?”
段明如脱下另一只袜子:“脱衣服多麻烦,我要娘娘随时都能干我。我里面还sai了一个小球,娘娘帮我拿出来好不好?”
谢期低低笑了一声,将段明如拽到自己tui上,段明如双tui大张夹着谢期的腰,拖着自己的ru递到谢期面前:“娘娘,tiantian我。”
谢期伸指弹了一下ru房,段明如jiaoyin一声,连声音都掐的刚刚好,是谢期喜欢的那种jiao滴滴:“你怎么知dao我喜欢这样的?”
“明如被您那么多花样玩过,怎么会不知dao娘娘喜欢什么样的呢?”段明如凑过来和谢期接吻,谢期吻技一liu,激吻吻得段明如腰都ruan了,下shen水都止不住,双ru也被谢期nie的又红又zhong不成样子。
谢期将手伸进段明如的小xue,却不是为了把小球拿出来而是把它推得更深,段明如叫得更sao,腰tun摆动,满脸春情。
谢期一只手按住她的后脑勺,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