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好吧…如果妳們真想知學校對我們多不友善…」學姊嘆了口氣，說：「就拿剛才說的懲罰來說，妳們這段期間若是憋不住便意，受到的懲罰主要是打打屁而已。脫離幼階段之後的我們所受的懲罰就多了，我的一個好朋友…她現在在別的主題班…她當時是被罰用鎖…這用途也是跟一樣，不過它是可以上鎖的，鎖住就無法靠自己的能力取下…那位學姊被罰上鎖整整三天不能取出排，不怎麼哀求都是沒用的。」

        「聽著，」學姊終於開口打破這窒息般的沉默，以著很冷靜的口吻，一個字一個字緩緩說著：「我們不是人。早從進到這裡，註冊程序結束、入學儀式念完誓詞時，人類已經成為我們的過去分了。這裡說

        「並不全然不可能，我們學姊們有些都能靠著少喝水跟多汗，將意憋下來。不過…」夢夢學姊忽然話鋒一轉，苦笑說：「也是因為很難成功憋住，所以才會需要，不是嗎？」

        「為什麼！明明是我們自己的體，卻必須這樣一直被人玩弄，還被迫一堆我們不願意卻會損壞子的事，現在就連想知未來的自己會變成怎麼樣也不行了嗎？他們把我們當成什麼了？我們也是人啊！怎麼可以受到這麼不人的折磨！」晴晴從剛才就越說越激動，聽到學姊說自己的體只能再用二十年，終於忍不住爆發出來，這兩天積聚的痛苦、屈辱、不滿、怨怒都發洩出來，對著態度上一直像是漠不關心，實際卻也同為受害者的夢夢學姊發洩…

        「不可能啊…一天兩次…我們怎麼憋得住？」晴晴聽著這不可能達成的任務，整個人都慌起來了。

        「可是學姊妳剛才不是說是打屁而已嗎？」

        「徹底壞掉？什麼意思？」晴晴繼續追問夢夢學姊，聲音也越來越激動。學姊只是搖頭後就沉默不語，晴晴還想繼續問。我們旁邊的人都感覺到氣氛開始不對勁了。我掐了一下晴晴的手臂，示意她別再繼續問下去，但這樣的舉動卻像是把她完全激怒了。在我們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晴晴已經站直子，對著夢夢學姊大吼。

        「是啊！有些憋能力較好的學姊們就都不安裝了，嗯…其實現在也沒有剩幾個了，大多數學姊們還是無法抵抗體的基本需求，尤其是當上廁所值日生，還得多憋上一天。但是比起因為失禁所受到的嚴厲懲罰，這種痛與憋的脹痛感也不那麼恐怖了。」

        「但是這樣，憋這麼久…對體不是傷害很大嗎？」

        面對著晴晴的大聲怒罵，我們其他女孩都已經嚇得想逃離現場了，就連跟晴晴這麼要好的我，也只有看過她曾與菲菲吵架，但當時可沒有現在這樣發這麼大的脾氣。

        「決定安裝？難可以選擇不要嗎？」我們驚訝地問著，原來學校還會讓我們自己選擇？

        「那…我們上廁所的時間…間隔是多久？」晴晴鼓起勇氣問這個重要問題。正常來說，我一天都會跑七到十次左右的廁所，如果要憋的話應該可以少至四次，一次大約憋五個小時就真的是極限了…

        一、二十年？那時我們都還沒四十歲，體就要被這樣弄壞？

        夢夢學姊又出無奈的苦笑表情，看著張口結，完全不敢相信有這種事情的我們，繼續說：「還有一位，是超過規定時間沒排完也來不及停止的，還被助教用注筒，直接從灌進一大筒的清水，小腹都明顯脹起來了。助教威脅她必須忍到下次的排時間才能排出，不然的話又要再次灌水並鎖上鎖三天，她也只能哭著邊忍耐可怕的意，邊自己裝上，她當時的可憐模樣，在場的同學們都還記得牢牢的，也因為這些受罰者，才有越來越多學姊們肯安裝這啊！」

校的懲罰相比，本就小兒科的事了。」

        夢夢學姊並沒有動怒，只是冷靜、沉默地望著還在盛怒中的晴晴，兩人四眼交接了好一會後，晴晴才漸漸恢復理智，想起眼前這位學姊並不是加害者，而是跟她一樣處境的被害者，態度也馬上軟了下來。

        「不是，不是啊！」學姊急忙澄清，「那打屁的懲罰只是對現在還在適應的妳們的過渡期而已。妳們剛才進宿舍前有看到這間宿舍的名字吧？幼宿舍，就是指剛進來的新生，在這段期間，學校還是對妳們很友善的…」這一句話馬上引起我們的抗議，我們從不覺得學校有對我們友善過。

        「嗯…學校會安排定期的保養與檢查，也會有一些藥物幫忙控制。但是…確實，若是未來的買主沒有細心照顧的話，我們的體頂多再用個一、二十年就會徹底壞掉了。」

        「以幼來說的話，允許上廁所的頻率是一天兩次…分別是清晨跟夜晚兩個時段。」學姊卻是一開口就說出這我們絕對無法達成的次數限制，「再後來，若沒有輪到值日生，就是一天一次了，值日生當天不給排放，所以有時會是兩天一次…」

        比起學姊所說的酷刑，我們已經完全被說服自己是真的受到學校的友善對待了。不過一想起這也將成為我們的未來，我們五個女孩的臉色都是一片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