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焰忧心忡忡：“师尊，你没事吧？”

凌焰知对方如此坦诚是想给他一个心理准备。他的心情很矛盾，思虑一番后，提议：“要不……你先离开吧？等宝宝出生了再过来？”

凌焰重新坐下歇息，任雪川陪在他边，把他的搬起来，放在自己上，轻轻给他。

可能这就是天吧。

他忍不住问：“师尊，你可曾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任雪川坦诚：“没有。”

他当然没有圣母到愿意牺牲自己来阻止一场灭世大战。

小鸟歪着脑袋看他，似乎疑惑不解，很快又飞走了。

有不知名的小鸟飞来，往他上丢了一个虫子，吓了他一。

任雪川见徒弟神色不对，又改口：“轻轻地，打一顿。小小地教训一下。”

任雪川：“此事不准再提了。”

任雪川：“不会。”

任雪川停下手上的动作：“问题不大。不必担心。”

“孩子还未成型，还不知是什么，就算是朱雀，他也未必会跟着玄武白虎灭世，就算他真的要毁灭世界，也未必没有办法阻止，”任雪川，“你不要想太多，还是和从前一样安心吃，安心睡，剩下的交给我。”

任雪川点：“好。”

他还想跟师尊白偕老呢。

？”

问题不大就是有问题的意思。

凌焰摇摇：“我们都有孩子了……”

任雪川：“……”

肚子都这么大了，肯定无法通过吃药等方式产，而且他怀的又不是普通的崽，要想毁灭它，说不定就得搭上他的命。

凌焰张了张嘴，一时语。

看到他这样，凌焰心情很复杂。

凌焰接着问：“如果他去毁灭世界呢？你也不么？”

凌焰：“你，你没有被反噬么？”

凌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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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焰心中忐忑：“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任雪川：“不要仗着有孕在就说些混账话惹怒我。”

“怎么阻止？”任雪川问，“杀了你么？”

然后，又有别的鸟儿叼来了别的虫子，扔

凌焰忍不住笑了：“就算没有宝宝……你也不会打我吧。你从来都没有责罚过我。”

任雪川将虫子捡起来，放在手心，递出去，对小鸟：“他不吃这个，别麻烦了。”

“我怕你出事嘛，”凌焰，“比起宝宝生了，爹没了，我觉得我独自生宝宝也不算什么，真的。让湛原来照顾我就行了。”

“那自然是要的，”任雪川看着他的肚子，一本正经，“会……打一顿吧。”

任雪川抬：“我有什么事？”

他深一口气：“你不如直接杀了我。”

就这？？

凌焰也知自己的提议是在挑战一个父亲的尊严，于是不敢再说了。

“他要毁灭世界啊！”凌焰怀疑师尊不知问题的严重，“咱们得阻止他，不能让他降生。”

任雪川换了他另一条给他。

他主动拉住对方的手：“要一起面对。师尊，你答应我，若是有什么事，一定要告诉我，至少让我知情。我不想什么都不知，也不想你孤零零去面对一切。”

他原本是无比厌弃这个球的，但一想到这个问题，又莫名其妙被激发了某些保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