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脑子里已用上各种姿势将袅袅翻来覆去地干了一百零八遍，可想象很美妙，现实很伤情。

事实上，他太高估自个儿的意志力了。

一回生子又没个女长辈，担心惊惧忧愁……种种雜绪兼之浅眠，子不爽利使得她少见得刁蛮易怒起来，动辄烦闷地缩在他怀中掉眼泪。

袅袅每叫一声，便是在他心上划一刀。

那段日子的夜里，他去凉水浇已成了惯例。

拂辆之术袅袅从生涩到渐渐熟练，却总差了那么点火候，不够味儿。

自打袅袅有了孕之后，仿佛又回到了念着她的名字自渎的时候。

终是忍不住踹开了门，扑到袅袅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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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瀛洲推了一切生意往来，亲力亲为地照看孕妻。

越想，下腹的邪火越是烧得猛烈。

这……简直是钝刀子割肉，要让他活活儿地火焚而亡。

——不啻于是甜蜜又熬人的折磨。

周围忙碌的仆妇婢女震惊地发现，从来都是冷肃深沉，殺伐决断的家主，竟悄无声息地哭了。

以为熬到了小混出生，他的苦日子到了，没曾想这只是个开始。

最不能忍时只得按着她狠吻一通，搓着子，按着她的手替自己弄出来。

好一点儿的是，这回心爱的女子就在旁，倒称不上越活越回去了。

殷瀛洲眼角颤动，只有一个念：再也不要她生孩子了。

生产之日在屋外听着袅袅凄痛哭喊他的名字，殷瀛洲想冲进去却被郎中拦住。

殷瀛洲自是不肯，不就是十个月不能碰她麽？

在这之前，他也那么过来了，这又算得了甚麽。

小媳妇儿紅艷珠上出来的，还滴滴答答地沿着白团向下坠落的白汁，着实让殷瀛洲盯得眼热，不

他又好笑又好气地拧了下她的尖，甚麽，你还真当我是禽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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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她安静地闭目沉睡，虚弱到连看他一眼的力气也无，殷瀛洲旁若无人地死死握紧了她的手。

然而秦家重金请来的通妇人生产之事的老郎中尤为严肃地再三叮嘱他，孕期万不能行房，常人或三个月之后小心一些即可，但夫人的子骨弱，又是胎，至生产前二人还是分房睡更稳妥些。

只凭想象不仅未能解决问题，反而如抱薪救火，引足救经。

都说男人自渎也别有一番滋味，可殷瀛洲开荤之后便再没委屈过自己的双手，有阵子沉溺于欢场时更是纵情声色，放浪形骸，除了没闹出过人命，什么过的花样都玩儿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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袅袅不放心娘，最初的半年坚持自个儿喂养。

袅袅自觉对不住他，曾红着脸附在他耳边支支吾吾地要给他。

回想起每晚临睡前他痛苦挣扎，艰难求生的场面，袅袅只穿着个薄绸的肚兜亵，因着有孕而更加鼓胀丰盈的两只贴在他上，在他腰间磨来蹭去，地唤他瀛洲哥哥，夫君……要他替她胀痛的子……

薪不尽，火不灭。

回府与她一儿用晚食，细细将养了几个月，随着肚子的隆起，袅袅又恢复了之前的，再不是抱着摸一把，骨硌得慌了。

越临生产之日，袅袅也越发情绪不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