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如何进到这里的？！”他挣扎起，睁大眼睛，惊怒交加地盯着他。

他问她如何到来这里时，她还以为他问的是少年如何到了他的寝殿，但听他接下来的话言，好像是她会错意了。

也是她自找麻烦了，顾采真皱眉。

至于“前夜与昨日”，季芹藻真真正正明面上落在她顾采真手里后，这么多年来，她再也没有以

季芹藻后膛急速起伏着，息得厉害，人更加发，两条又试图并在一起绞着。

“嗯……唔……”他的小不住踢着，双手攥成拳，将捆仙索扯得晃不已。

她之前到底为什么会搜罗这么烈的春药搁在手边？凭她的手段，这原本也是用不着的东西。

这春药，又进一步、再进一步地，放大了他的感。

顾采真心中泛起一丝懊恼，之前气上就想着他，春药的的确确用的烈，没想到季芹藻子烈起来真喝了，他的质随意来几下普通的亵玩就感得不行，相思蛊都让他吃不消，这下可好，真正是烈火烹油了。

顾采真干脆撤了按在他腰间的手，她不是制不住他，只是觉得没必要，因为她已经看到了自己想看的——那被强行掰向两侧大开的长之间，红的蜜熟靡艳，正在饥渴地翕张收缩，不停吐着之前深深吞咽进去的和此时新出的蜜。

那种完全失控的感觉，让他心有余悸，也让被清理干净、在晚来秋床上独自醒来的他，更加摸不清对方的用意。

数年之前，她早就借着少年的份假意解开了相思蛊，并且告诉他，她不要他了。以及，她从到尾都是听从顾采真的命令行事，如今她功成退，是时候要把他送到顾采真床上去了。

她怔了一秒，突然想，也不知是当初她中迷魂掌来得厉害，还是季芹藻如今中了春药来得厉害。

“嗯啊！”薄猛地抿紧再微张，季芹藻细微的呻突然高昂，竭尽全力地了一声，看样子可能是想尖叫，却又没有力气，薄因为乍然张开再抿紧，多了几分夺目的血红。

偏偏，他还发着烧。

顾采真瞧着季芹藻的神色，多少觉得有些不太对劲。

“自然是来见你的。”顾采真暧昧地了他后脚踝薄薄的一层肌肤，顺便制住了他另一条想要攻击她的，“芹藻，好久不见。”

见着面的少年静静看着他却不说话，从来和善若水的温柔眉目凌厉非常，咬牙恨，“即便你用了相思蛊，我也不会就范的。”昨日相思蛊初现的效果让他心惊胆战，这蛊毒比传说中还要淫邪可怕，他被压在场里被迫合的一场激烈情事，以他经不住对方的凶狠侵犯，最终晕过去失去意识落幕。

帕子上倒了几回的酒随着拭，已经被他的温烘得近无，她随手一裹，隔着帕子拢住了那发颤直立的男。

“唔……”男人的呻略微起了点变化，顾采真锐地察觉，刚要抬，就感觉到一强劲的风朝着她的脸扫来，她立刻抬手一抓，准确地握住了季芹藻狠踢过来的脚。

微腰，翘的阳也跟着晃了晃，打在顾采真拿着帕子的手背上。

一碰就，这得感到什么地步了？

季芹藻，醒了。

“前夜与昨日，阁下加诸于我上的耻辱，还不够吗？！何不干脆杀了我？！”季芹藻受制于人，又发现自己不着寸缕，满重重叠叠的新旧交欢痕迹，下更是各种黏腻不适，里还在叫嚣着渴望，私密空虚感尤为强烈，更是羞愤难当，“你趁我昏迷，又对我了什么？！”

顾采真若有所思，她是从侧半抱着他的，看不到他间的情形，为了验证猜测，她旋即将他放平，再把他的双往两边拉开，这期间他又开始扭动，她只能按住他的腰才固定住他，但不清醒的季芹藻，格里的隐忍被春药剥除了大半，如今全凭本能行事，很是不合。

相思蛊解开这件事情，季芹藻早就清楚，如今怎么来得这一说？

他这是真的子里旷得厉害，也想得狠了。

即使上不再那么烘热，那儿大概也是他浑上下最的地方，这一番冷热交加，如同冰火两重天，刺激实在太强烈，他靠在她怀里，下意识地揪住她一侧的衣袖，两无助地在榻上蹬直，脚背绷紧，指尖内勾，又哆嗦着出一稀薄半透明的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