释重负般的喟叹。

但刚刚的那一下稍纵即逝，顾采真意犹未尽，想要更多。

“舒服吗？”她住少年的耳垂弄着，一腔混乱的息入他的耳蜗里，五指循序渐进地套弄着他更加立的玉。她幼时所学虽然从未真正在谁上实践过，到底都是些浸淫情爱多年的前辈总结的技巧，用那让她吃了不少苦的调教嬷嬷的话来说，便是久经欢场的老手，碰上初出茅庐的她，都毫无抵抗之力，更何况眼前的少年本就犹如子，半点情爱的经验都没有。他如同一张纯白的纸，在她面前铺展开来，任她挥毫泼墨，任她走笔疾书。

少年如玉的面庞上出现短暂的空白，那是被刺激得过了度，所以一刹那已然不出确切反应的神情。“唔……啊……嗯啊……”他张着红无意识地呻，漂亮白皙的躯扭动，在少女的双臂与池营造的狭小空间里，无意识地轻轻挣扎着，但因为下被少女的压制着，他又实在被她的套弄榨得没了力气，所以动的幅度小到可怜。

顾采真的另一只手掰过少年的下巴，迫使他转过脸来，将自己的双印在了对方红的薄上。柔的亲密无间地贴在一起，少年的领悟力天生优越，方才他们吻过后，他已然知这样的动作需要自己怎样合。少女纤细葱白的手指正握住他下的之来回动，一阵阵酥爽不断从腹下窜上腔，再朝着四肢扩散，终于缓解了之前那几乎要将他疯的难受。

他一向直觉锐，这短短一盏茶时间的接，哪怕他并不冷静，甚至不算多清醒，却也隐约摸到了少女格里一点可爱的“计较之心”。否则，她何必非要着他出声挽留，才肯继续亲近他？他并不是一点思考都没有，只是她想要的，也正是他想要的，虽然她的算计行径确实可恶了点，但他回过神来，已然按照她的暗示将话说出了口。

他说了也就说了吧，只要她不食言，他就不后悔。毕竟，他说的都是自己真实的想法，哪怕……实在羞耻了些，但都是真的。

既然如此，那么她用手……让他这样舒服了，他不能什么都不。刚刚他第一次主动碰到她的双时，她的反应像是很喜欢也很激动……这样的念闪过脑海，少年强忍住羞耻心，主动伸出尖探出口腔与她勾缠，心中迷迷糊糊地认为，自己这是在“回报”她的留下，是“礼尚往来”。

他的想法着实简单——她让他舒服了，他也想让她欢喜……

单纯如少年并不了解，在情一事上，占主导一方的少女看似顺着他、护着他、帮着他、由着他，实则在她的子里，有着早就被儿时经历浸染的控制，以及藏得极深的劣。他以为这样亲一亲抱一抱，便能让她欢喜，实则他这一番自以为是的“投桃报李”，反倒称之为“羊入虎口”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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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羔羊尚没有为食物的自觉，猛虎虽然知自己是捕猎的一方，却又低估了自己的兽——先期所有的克制，不过是为了最终更恣意地享用，而这个“最终”，如今并不在她的预计中。

“唔嗯……”少年无意识地发出呻，亲吻同样为他带来了心愉悦。他还不懂情也是一场明争暗斗，太过坦诚就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而此刻，他几乎是将自己的所有感觉变化，都明明白白地放在少女眼子底下，诚实又可爱。

他是一池被她搅乱的春水，每一圈波纹，每一涟漪，每一丝漾，都是由她亲手缔造的。顾采真觉得满意，继而越发地不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