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超越药总的待遇时，路霄发觉自己想错了。

拥抱，亲吻，以及……爱，林风雅与凤唯所行的男女之事，甚至连药总都没能得到过。

药郁都是何许人也，越省药氏的唯一嫡传，不仅背景深厚，个人修养也是常人所不能及。

路霄也是自愧于比不上药郁都，所以才甘愿默默无闻地在凤唯旁一名特助。

凤唯对林风雅有着近乎痴狂的迷恋，连药郁都都输给了他，单是这一点上，路霄就知自己赢不了。

能让那个对男人冷淡到结冰的高岭之花屈于下，路霄自愧不如。

可是今晚，明明是应该与所爱之人相伴在一起的除夕夜，那个男人竟然丢下凤唯一人，叫路霄心中的不平与气愤再度冒了起来。

凤唯虽然比路霄小三岁，但自从跟随她之后，路霄从未将她视为需要人呵护的小妹妹，她的每一次决定与行动，都远远超出了他这个多吃三年饭的男人。

然而林风雅竟然让如此强大的她出了寂寞的背影，真是暴殄天物！

如果那个男人不懂得珍惜，他何不利用这次得来不易的机会，好好发展他和凤唯之间的关系？

他相信凤唯有听懂他话里的义，他想留下来陪着她，给予她温与快乐，可凤唯却无声地拒绝了他。

路霄隐隐觉得害怕，是不是自己太过莽撞了？他真怕自己的话怒了凤唯，一怒之下，他甚至连作为朋友作为下属的机会都没有了。

他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静静等待着凤唯的宣判，这短短的几秒钟，甚至让他感觉快要窒息。

“怎么会呢？”凤唯笑着耸了耸肩，“你可是我的得力下，我把你赶走了，那可不只是我的损失，更是皇树的损失呢。”

下……

这么一个称呼说出口时，路霄眼中暗淡几许，看样子他是彻底没希望了。

强打起神，路霄勉强扯了个不算难看的笑脸，“嗯，谢谢凤总。”

凤唯一步步来到他跟前，黑色的高跟靴在地砖上敲打出哒哒声，也像一声声警钟敲打在路霄的心上。

凤唯看着面前的男人，十四年前那个个子和她差不多的小哥，如今长得她穿上高跟鞋也比不过了。

凤唯右手握拳，在路霄的左口上推了一下，没有太使劲，更像是兄弟之间友好的示意。

“路霄，我们认识这么多年，我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我的事业离不开你的支撑，所以我一直都很感谢你。”

路霄哽咽了一下，想伸手握住口上的那只拳，可凤唯却先一步将手挪开了。

路霄明白，凤唯没有当面驳斥他已经是十分给他面子了，凤唯给了他台阶下，他本该见好就收的……

“我……真的不行吗？”路霄想最后的挣扎，希望能听到不同的答案，哪怕只是给予上的藉，他也不会有怨言。

然而凤唯只是笑得无奈。

“路霄，你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玩……我不能这么对你。”

凤唯向后退了几步，回归到了正常的交谈距离，“你若是缺女人了，我这里有不少寂寞妹子可以介绍给你，今晚去开个房，好好放松愉快一下？”

“凤总！”路霄的神情瞬间又回复到平时工作中的严谨状态，语气里透着不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