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妈妈？母子间的教育

        当一切工作结束，回转屋子时，汤米闻到熏肉的味，好奇的走进去。莉萨仍在睡，而妈妈穿了她的粉红色缎子长袍，在炉子边烹煮早餐。

        妈妈皱起眉，“汤米，你不能随便脱得光光的，这样很没有教养。”

        汤米走到外面，这是个温的清晨，不过凉空气拂过光屁、阴在半空中晃的感觉还是很怪。

        “妈咪！”她又看向他，一个更加坚定的声音：“农场里的动物们也没有穿衣服啊，所以说，只要没有别人看到，这样就是可以，知吗？”

常常被使用到，就像今天这样，更多、更多……

        汤米温和地亲了她一下，用昨晚学到的方法，把伸入妈妈口中，而妈妈的立刻热情回吻、啜，然后，汤米觉得阳上的痕迹开始干裂。有些讶异，他注意妈妈嘴边也有同样的痕迹，当下停止了热吻。

        汤米昨晚最后的印象，是要莉萨把妈妈送上高，自己则退到躺椅上观赏，不知不觉地陷入熟睡，而她们也睡着了。

        “熏肉、果汁炒还有吐司。”妈妈笑着回答，上再回去继续烹调。

        庭院里柔的泥土，随着步伐，覆盖在脚指上。

        但他也已经告诉她，即使两人眼光没有相，她还是要服从命令。

        “早餐弄了些什么？”

        “汤米！你……你为什么光着屁到跑！你是不是又在找打了？”

        汤米着屁，给妈妈打着的地方留下印子，红起来，不过，很明显地，除了他的命令之外，妈妈一切行动都还照平常一样，是个正常的妈妈。

        “妈咪？”汤米笑着打招呼，脸上笑容却在妈妈回时，瞬间消失。

        “看着我，妈咪！”妈妈转过，一火红秀发从肩洒下，当她看着儿子火热的红眼睛，表情变得更安详，下意识地张开嘴。

        当进入厩时，汤米感到一阵悸动，他推开门闩，开了灯，有些好笑地发现，自己阴给一层奇怪染得雪亮。

        ，莉萨光的粉给妈妈夹在间不放，春意撩人，汤米笑了笑，让她们继续睡。

        汤米又是一声叹息，怎么又遇到阻碍了。

        汤米耸耸肩，拿起喂食用的桶子，先确定年轻的小黑奇巴有足够的水，给牠一份新鲜干草、一个桶子的燕麦，然后，把羊赶到牧场里去，再喂好其它的。

        “妈咪！住手！！！”

        ＊＊＊　　　　＊＊＊　　　　＊＊＊　　

        “放开我！”不待挣扎，妈妈已经放开了手，他跌落地上。

        他移到妈妈面前。

        所以，他甚么都不说。

        汤米从躺椅上醒来，眼睛，第一件看到的东西，就是躺在房里大床上的妈妈和莉萨。

        现在是早上五点，还有时间理些杂事，汤米想去客厅，穿回那些昨晚和莉萨玩牌时脱下的衣服。但转念一想，男孩取消了这个打算。　　自从爸爸死后，他和妈妈便住在这个小农场，这里是偏僻乡村，周围没有任何邻居，又有林木遮蔽，声音传不出去，这么好的环境，就算他在农场内光着子到溜鸟，也不会有人看到的。

        汤米给母亲抓住，屁疼得下眼泪，他等候着妈妈的狠打，但并没有什么事发生。

        “妈咪，妳不记得……”汤米大吃一惊，还来不及说什么，已经被妈妈捉住手腕，光溜溜的屁上，立刻传来热辣辣的痛楚。

        汤米想告诉妈妈，弄个巧克力糕来当早餐，但是，再想一想，妈妈到底是个成人，知很多自己不知的事情，假如自己随便下命令，那很可能会被别人看破、制止，昨晚已经享受到太棒的乐趣，绝对不能失去它。

        他睁开眼睛，眼泪下脸颊，但妈妈只是站在那边，脸上什么表情也没有，一只手抓住他，另一只手高举在半空。

        今天是星期五，校车在三小时内不会开到，还有些事他想问问妈妈，所以汤米决定不穿衣服，赶快把事情完，节省点时间。

        妈妈好像想了一会儿，点点，回去煮东西。

        “妈咪，从今以后，不什么时候，妳看到我在家里不穿衣服，都不用觉得奇怪。”

        昨天晚上疯狂的一切，那都不是梦……两个女人赤着子，相互拥抱，紧紧地交颈缠眠在一起。

        他看看两个熟睡中的女人，妈妈把枕在莉萨丰满的上

        汤米发疼的屁，整理事情始末，然后他想起来了，妈妈当然不记得昨晚的事，这是他要她全忘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