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被间难以忽视的灼热感弄醒的。

        男人这样的态度不知算不算在她想得到的范围之内。或者说，她本就没去思考这种问题，好像一切都无所谓了。不论是他继续像原来那样欺负她，还是像现在这样现在作出沉默的愧疚姿态，她都没有什么感觉。

        “想吃东西吗？”他试探着问，隔着被子轻轻把手放在她的腹上。少女在自己即将被碰到时又扭了下子，避开了他的手。这一回她脸上终于出现表情了，是疲惫，还有清晰的厌倦。

        “不上药会一直好不了的。”

        他最终这样说，像往常每一个夜晚那样为她掖好了被角，然后起离开了房间。

        少女微微吐气，垂下眼睛，移开了视线。奥兹华尔德明白，这至少并不是反对的意思。他心下此时才稍微放宽了一点点。

        他看着她，而她直接向后转了过去，闭上了眼睛，好像决定看都不看他一眼。

        他放柔了些声音，用仿佛在哄小女孩的语气这样对她说。他记得以前经常在她瑟瑟发抖的时候这样安抚她，却不记得自己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么的了。

        “口也有伤，你自己的手够不到。”男人用平静的声音为她解释，又补充，“不需要很多时间。”

        他发现自己的情绪一点也不好。……虽然，这确实也是他能预料的一分，那是他之前那样对待她的代价。

        如果沉浸在的快乐中，就能忘记痛苦。忘记恐惧，无论是何时产生，何人带来的恐惧。她逃离不了，所以她只能选择让自己忘记了。

        少女皱起眉，用神态表示自己并不乐意。刚才注意力全在上，她甚至有点忘记自己的小里还有伤了。

        “……好好睡吧。”

        不，还是要紧的。

        “……”

听数倍的他也听过得多了。这倒不要紧……

        再度闭上眼睛，少女缓缓地沉入了梦乡。

        「不要碰我。」

        “呜……”

        门咔嗒一声轻轻关上。柔的枕和被褥之间，叶尼亚缓缓睁开了双眼。

        “……好。”沉默了一会儿，他回答。

        “……”

        “不过你得允许我给你换药，，还有……”他说到这停顿了一下，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她的下半，“下面。”

        ……………………

        他应该知她不喜欢他的。从来就没有喜欢过，也不会喜欢的。

        但人只有在绝望和恐惧的时候才需要安。现在她并不感到绝望，也并不恐惧，所以她也不再需要他和他提供的藉了。

        即使心都虚弱，少女也仍然明白是什么把自己变成了现在这样。她现在没有余裕去憎恨，只是感觉难受，感觉羞耻。她从前并不是摸起自己没个完的类型，现在却好像早已熟稔了那样，蜷起子，比思想还自觉地按着

        叶尼亚不清楚，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难受到难以忍受的地步。男人并未在她上使用过任何会造成长期依赖或不可逆损伤的药物。然而，数月来接连不断的调教，加上这几周在别墅里近乎疯狂的淫乐，她的小已经变成了一天不爱就要瘙得发疯的质。昨晚刚刚经历过那场浩劫，当然是不能算作真正得到快感和满足的欢爱的。现在，她的微微发热，甬深空虚得难以形容，即使带着伤，蜜肉仍然柔地蠕动着，口的小蜜嘴也不住翕动。从她的深，正淌出晶莹的蜜汁，已经打了一小片她下的床单。

        确切地说，是被自己摸醒的。当意识清醒过来时，少女发现自己的手已经伸到了心，正毫无章法地摸来摸去。手掌上一片，她过了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在什么――她正在试图自。

        “……”

        看他的手在一个半放不放的状态，她又用语说了一句。嘴动得很清楚，明显是为了让他看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