桐生戰兔陷入思緒,拾起對方的一縷髮絲,在指尖反覆摩挲著。
桐生戰兔不太自然地移開目光,攤開的手掌卻堅持地舉在半空中。
桐生戰兔拉長尾音,晃了下手臂,“看你的樣子,實在人讓人擔憂你會不會走丟。”
奧斯維德比他好一點,還記得自己的名字,但糟糕的情況顯然與他在某種層面上不相上下。
自己難
有什麼特殊體質嗎?作為天才物理學家的自己撿回家的都是笨
?
紅髮青年費解地盯著他伸出的手,說實話有點不太聰明的樣子,讓桐生戰兔聯想到自己最近撿回去的肌肉笨
。
“戰兔,想要這個。”紅髮青年用臉頰蹭了下科學家的頸窩,語氣乖巧。
說著意味不明的話語,紅髮青年動作生澀地伸出手,將手覆上桐生戰兔的掌心。
“真拿你沒辦法啊……”
“牽手啊、牽手——”
他坐在旅館房間的床上,大
上的筆電劃過瀏覽
畫面,赫然是「珍珠太茶」老師的最新力作:「將落水狗狗似的他撿回家?」。
說起來起初以為是白色風衣的外套其實是白大褂來著,他是不是能夠從這方面入手呢?
“要
什麼?”
奧斯維德點向觸控面板,
鼠飄移著
向「絕讚典藏版」的選項。
也許是聯想到自己當初失憶時狼狽的狀態了吧。
“…你之前已經買過一套了吧?”
“行了。”桐生戰兔向後一躺,倚在床頭的蓬鬆的軟枕上。
也許是對方同類帶來的
份,桐生戰兔在他面前格外放鬆,不需要強撐作為英雄的輝光,不需要因為不想帶給其他人麻煩
他再一次嘆氣,“你只記得名字了吧……”
紅髮青年偏了偏頭,卷翹的髮絲掃過臉頰,不得不說,他的相貌每次都讓人有種驚艷感。
“…有什麼問題嗎?”
對方順從地點頭,手指
入指縫之間,走到與他並肩的位置。
“那是其他本。”
桐生戰兔無視他奇怪的措辭,只當作外國人對日語不熟練,一貫的語法錯誤。
科學家在內心發出哀鳴。
但最終,好心地假面騎士長嘆了一口氣,還是點了
鼠。
奧斯維德垂下眼,簡單的動作在他
上帶上迷惑人的失意感,只要還有良知的人看到,都會生出“不答應他簡直是罪大惡極”的痛心感。
也許是桐生戰兔的目光太明顯,紅髮青年困惑地回眸。
比如…即便知
名字,桐生戰兔利用各項技術去查詢,也找不到奧斯維德的資料。
“牽手…我在書上看過。”
之後桐生戰兔才發現初見時的乖巧都是假象!
但奧斯維德看著不像實驗人員……
桐生戰兔為垂死掙扎的錢包發出抗議。
但在桐生戰兔的角度,完全能看清他眼底的情緒,知
這個家伙只是一貫的裝可憐罷了。
“等到去了旅館,我幫你量一下體溫吧。”
紅髮青年坐在他
旁,兩人手臂貼著手臂,距離簡直不要更親密,可惜兩人似乎都缺乏這個自覺。
沒有
份證明的你要怎麼去打工啊。
後不遠處的紅髮青年點了點頭,乖乖跟上。
奧斯維德湊過去,“戰兔,很缺錢?要不要我去帶回來一點?”
滾燙的體溫讓桐生戰兔投以驚奇的目光,同時也很懷疑他該不會還發燒了吧?
總之這傢伙暫時也只能靠著自己養著了吧?
撞進那雙罕見的金色眼瞳,桐生戰兔一愣,匆忙別開臉。
他臉上帶著的懵懂,不由讓桐生戰兔的語氣放輕,溫柔,再溫柔。
牽就牽吧…桐生戰兔輕輕吐出一口濁氣,認命地在路人投來的目光下與他手牽手走到旅館。
奧斯維德會是萬丈龍我那樣逃出來的實驗體嗎……
桐生戰兔向後轉
,朝奧斯維德伸出手,“喏。”
至於像情侶一樣的十指緊扣什麼的,可能是沒有安全感?
“不…沒什麼。”
1.
想到這裡,桐生戰兔的神情凝重起來,沉重地想:那,會不會是實驗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