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知，我没在意。你那时候是不是穿越了一次，但是你怎么能在一天之内回来的呢？难

格子上还摆着不少东西，小瓶子，骨堆成的小摆件，更多的是各种被密封的和有的玩偶。

墨九侃侃而谈，但余幻晴的注意力却没有在那些密封的标本上，一双眼睛盯着他认真又自信的神情。

余幻晴就是逗逗他，并没有在这件事情上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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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发生时他还小，完全忘记了海獭幼崽的存在，只隐约记得茸茸的感，所以后来疯狂喜欢有动物。

余幻晴赶紧摆手，大大方方地：“不是，是你解说的样子太帅了，我被迷住了，嘿嘿。既然你这么喜欢有动物，那为什么在人鱼那边的时候，我在山里什么都没看到。”

墨九解释：“不是，遇见你的时候我已经不记得那件事了，不是因为它才喜欢你的。”

“在山墙的格子里，有点高你没注意。本来是放在下面的，但是我觉得它们的都比不得你，就都放起来了。”他说话声音轻轻的，像是不好意思，却又坦地将自己的心思都说了出来。

此刻的他像在发着光一样，让人完全挪不开眼。

墨九见状二话不，抱起余幻晴就朝反方向跑。等到了安全的地方，他还不放心地回看去，余幻晴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在外面疯了一会，两人重新回到家，许久没住人山仍旧一尘不染，显然平日一直都有人过来打扫。

余幻晴转着眼珠问：“那你是因为遇到海獭幼崽才喜欢上有动物，还是因为喜欢有动物才喜欢海獭的？你喜欢我也是因为小时候那只海獭吧？看到我就想起它了，你还抢了人家的玩偶。”

“这些都是什么动物的，你还记得么？”

他伸手在她眼前晃了晃：“在想什么？这个没意思，我带你去看别的吧。”说着就牵起她要往外走。

跟这里的工作人员打招呼，对方还以为他们要偷鱼，拎着武就出来了。

墨九低看她：“怎么调戏？”

这间房子面积不算大，只有三间，一间卧室加餐厅，一间客厅，一间满墙格子的储藏室。

“嗯？我没看到。”

墨九抿了下：“其实是有的。”

余幻晴挨个看过那些，随后瞅了墨九一眼，自己掉的也都被他收集了起来，又发现他一个小爱好。

墨九点，挨个给她介绍：“这个是长鱼的，你看过了。这个是企鹅幼崽，钳，海熊，海豹幼崽，海狮，这些是鲸鱼的，这些都是后来收集的动物，虽然小，但是仔细观察能发现它们很美丽，颜色非常丰富，有些隐藏在里，只有进食或繁期会舒展开可以看到，遇到遇险就会立即缩回去。”

墨九说了一阵，发现余幻晴静止在水里，爪子交握在前，仰着眼睛看着他，像是在发呆。

“好刺激，我还以为你会回去解释，没想到你直接跑了。以前都没发现你还会这样的事，我一直以为你很正经很害羞来着，都不敢怎么调戏你。”

墨九抓起她的爪垫咬了一下：“是这样么？”

余幻晴抽回手，结果没抽动，只得自己将脑袋埋进了他怀里。

余幻晴用爪垫去摸他的尾巴，轻轻在鳞片上过：“就这么调戏。”